“哎呀,齊真人您就彆調侃我了,我哪敢當什麼總啊,若非有您的提攜,我哪有今日。”
聽到齊恒飛的話語,劉美心中竊喜,但表麵上卻不肯接受這樣的讚譽。
電話那頭的人,可是華豐集團的掌舵人,同時也是令豐城本土商界龍頭大地集團董事長廖猛都要禮敬三分的大人物,是近三十年來豐城最傑出的企業家,更是華豐網上最為卓越的天才陣法師!
自得知齊恒飛並無對她有任何不軌之意後,劉美在日常工作中的付出愈發加倍。
既然無法依賴姿色,她唯有憑借自身的才智拚搏向上。
“嗯,那麼劉美小姐來電找我,有何事相告呢?”
齊恒飛微笑著問道。
劉美屬於溫婉柔順的女性類型,氣質嫻雅,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圓潤的臉龐嬌憨可愛。
在前世,當他在周翔手下做事時,飽受周扒皮欺壓,而劉美與他同在一個項目組,時常相伴加班,對他頗為照顧。
當時他對高洋一心效忠,忠誠如犬馬,雖然注意到劉美,但也未曾有過太多回應。
而在這一世,提拔劉美,也是為了對她的善良報以回饋。
“哎呀!”
麵對齊恒飛如此親昵的稱呼,劉美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怎麼也沒想到,如今的齊恒飛地位已如此崇高,仍能與她輕鬆玩笑。
然而她卻不敢絲毫放縱自己的言行舉止。
劉美微微斂容,神色肅穆地道“如此,尊主,昔日您的前任結侶之父高士傳有請,他輾轉多方人脈找到了我,懇求一見尊主您一麵。他涕淚交加,甚至屈膝叩拜,因此我才膽敢撥通此電話。此刻王總未在,此事如何處置,是否應允其相見,或是先安排對於求見之人有所應對措施,我一時難以決斷。”
處理欲相見之人?
齊恒飛聞聲不禁輕吸一口寒氣。
果不其然,人心易變,當初那位看似無害的小女孩一旦身居高位,其思考行為必定隨之調整以適應權勢的更迭。若在以往,劉美或許隻會提及事情的前半部分,而今,她已懂得不僅報告情況,還會預先擬定的應對策略。
這是成長,更是她的擔當。
“想必高士傳是為了高洋之事而來。”齊恒飛心中已然明了。
劉美回道“正是如此。高洋即將受審,他自願承擔那次劫掠事件的所有責任,意圖換取高瑞脫險。高士傳與郭慧甫出囹圄,得知高洋被捕的消息,便立刻前來尋您。若我們置身事外,高洋將麵臨蓄意殺人、組織領導搶劫等多項重罪指控,至少三十大牢起步,更有甚者,可能終身監禁乃至問斬。”
顯然,在撥打這個電話之前,劉美已經對此事做了充分的調研。
自高洋將一名小報記者從高樓推下之後,齊恒飛便不再插手此事。於他而言,此事並無多大乾係。高洋的諸多威脅,在他眼中不過是在自我毀滅。如今的齊恒飛早已完成了從凡俗碼農青年到修煉者的轉變,他曾直麵世俗豪門,迫使古武世家低頭,甚至滅殺了隱藏於世的古武家族黃家。如今,高洋在他眼中猶如螻蟻般微不足道。
“我未曾清算他們,已是顧念舊日之情誼,轉告高士傳與郭慧,離我所在的修行世界遠一些,這是我給予他們的最後警告,否則,自行離去此世間吧。”
齊恒飛的話語冷冽如鐵。
實則,在他重生之前的遺憾之中,最為刻骨銘心的就是那段漫長的歲月裡,他執拗地甘願做一條忠誠的舔犬,始終堅信隻要自己做得足夠好,就能贏得高洋的愛。然而今日種種跡象表明,高洋始終是高洋,而高家之人亦始終是那一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