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宗高僧!”黃靜震驚出聲,深重地點了點頭。自家家產豐厚,但其中大多都用於供奉佛宗,以此換取在西城無人能夠撼動的地位以及佛宗庇佑。請動佛宗高手出手,顯然江安邦已經決定對此事全力以赴,且不惜玉石俱焚。
江安邦將紫檀木佛珠揣入懷中起身道“你先行一步趕往豐城照顧兒子,不惜一切代價最優條件救治,我即刻啟程前往佛宗聖地尋求援助,隨後立刻趕來。”
“遵命。”黃靜欣然應允。
有了江安邦的決斷,她的心中瞬間有了依靠。即便江安邦還在講究公道,她也有足夠的手段為兒子討回公道。無論兒子為何落到如今的地步,總之,傷害她的兒子就是大錯特錯,定要讓他們付出生命的代價!
正要出門之際,江安邦的靈犀通訊符突然震動,看到來顯上的名字——秦長老,江安邦的麵色愈發嚴峻,恭敬地道“喂,秦長老。”
黃靜保持著沉寂,在這西域古城,她的夫君乃是一位威震八方的修煉者,能讓其如斯忌憚的存在,恐怕唯有佛宗的高僧巨頭了!
“令郎於豐城究竟有何行徑?”
通訊法器震動,傳來一道充滿威嚴的問詢。
“小梟前往拜見女方家族,並隨性遊覽,他並未有所妄為,反而遭遇eshili的欺淩,甚至要害部位遭到重創。”
提及那要害之處,江安邦的眉心之上青筋浮現,如此羞辱,隻怕比起生死之劫更為殘忍。
這是對他兒子的重創,更是對他自身的當眾抽臉。
黃靜微微垂首,麵色略顯變化,然而她修行人的心境堅韌,未至麵紅耳赤的地步。
法器之中傳來秦長老毫無情緒起伏的聲音“京城古武世家墨家之人來電問責,稱江俊梟在豐城肆意妄為,企圖染指墨家密友的女性親屬,還想借助當地修煉勢力強行奪取寶物,卻因當地勢力與墨家密友關係深厚而遭反擊。”
黃靜聞聲立刻反駁“那不過是流言蜚語,是偽造的事實!我家江俊梟,自始至終皆是一位品行端正的傑出青年,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般不堪之事……”
江安邦目光炯炯地望向黃靜,後者這才默然閉口。
至於真相如何,實則已不再重要。
江安邦深知此理,他對著法器言道“近日我偶然得到一串出自明代古墓之中、蘊含深邃佛法氣息的紫檀木佛珠手串,我感覺此物與佛門頗有淵源,欲借此獻予秦長老,以結善緣。”
“嗯?”
秦長老的嗓音中流露出一絲驚訝與玩味,“我就說小梟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孩子,絕非那樣的性情之人,看來果然是對方蓄意栽贓陷害。無妨,江家與我佛宗世代交好,此事我佛宗責無旁貸,定會替小梟洗刷冤屈。若有古武墨家不服,我佛宗自當出手護持。”
江安邦虔誠地道“感謝秦長老,感謝佛宗庇護。”
黃靜眼眸閃動,旋即闔目。
通話結束後,江安邦將佛珠交付給身邊的侍從秘書,並對黃靜言道“我們一同去探望兒子吧。”
“好的。”黃靜重重地點了點頭。
午時,江安邦與黃靜乘坐飛行法寶趕往豐城。
與此同時,齊恒飛等人早已提前抵達西域古城等待。
豐城國際機場,江安邦夫婦甫一降落,便有十輛貼著黃色符籙標記的神秘白色廂式飛梭前來迎接。
在此之前,機場管理部門已在江氏夫婦抵達前對空域實施了臨時交通管製,確保他們的安全通行。
接入江安邦後,車隊直驅豐城第一療傷堂。
車內,負責接待的豐城專員滿麵悲憤地道“尊駕,實在抱歉,我等領袖已然得知令郎的事端,請容許我們一些時間,待事情查清後,我必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此事就不勞煩貴地豐城的同道了,一切自有定論,不必諸位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