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王麗梅害怕的睜大眼睛,掙紮得更劇烈了。
“彆怕,針都取完了,不會再挖你傷口了。”
說完,竟開始細心地幫她包紮起來。
王麗梅眉頭緊鎖,雖然稍稍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十分警惕的看著對方。
她雖然歲數大了,有時候腦筋轉的慢了點,但彆人對她是好心還是惡意,她還是分得清楚的。
果然,對方包好傷口後並沒有停下手,而是麵無表情的說了句
“好。下一步。”
王麗梅嚇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下一步?下一步是什麼?
眼看著對方又重新拿起了托盤上的鋼針,王麗梅眼裡都是恐懼。
“嗚嗚嗚嗚!”
她一邊含糊不清的求著饒,一邊拚命掙紮,然而手腕和腳踝上的繩索不知道是怎麼綁的,居然越掙紮勒得越緊。
對方並沒有理會她的掙紮,淡定的拿著鋼針,一根一根的、又重新紮進了她的身體裡。
每一針都避開了之前的位置,造成了新的創傷。
“聽說你以前用這招折磨過自己的孫女?”
“我看你好像挺害怕的?紮彆人的時候,怎麼沒有感覺害怕?”
“說實話,彆看我現在是紮人的人,但我依舊感覺挺恐怖的。”
“把針往彆人身體裡紮,這不純純變態麼!”
這人有些輕微話癆。雖然絮叨個不停,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過。
一邊紮針,還一邊順手打開了旁邊的老式磁帶機。王麗梅那些痛苦的嗚咽聲和求饒聲都被音樂蓋住。
“哭什麼,這針也就紮一天,明天我還會再幫你取出來的。”
頓了頓,又道“當然,取完了還得再紮。”
這話成了壓垮王麗梅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她徹底暈了過去。
“嘖嘖,這是嚇的還是疼的?”
他拍了拍王麗梅的臉,把她拍醒。
“醒醒!乾活的是我,你閉著眼睛偷什麼懶?”
從昏迷中被拍醒的王麗梅再一次清晰的感知到身體的痛苦。下意識想掙紮,但鋼針彆在骨縫裡,每動一下都會無比的痛苦。
“嗚嗚嗚……嗚嗚嗚嗚!”
那人沒理會她的求饒,盯著她的手腳看了一會兒
“不好意思,我們老板說了,事情要做得謹慎,做得周全。”
“我家裡還有小朋友,為了防止你跑出去嚇到他,隻能先委屈你一下了。”
說著,找出一把鋒利的刀,拎著上前,有些生疏的割她的手筋腳筋。
一邊動手,一邊咂舌“唉,真嚇人。看來變態也不太好乾啊!”
“這割筋也是個技術活,一不小心碰到大動脈可就麻煩了!我們老板吩咐過了,不能讓你太快解脫。”
王麗梅疼得渾身是汗,擠出兩聲無力的尖叫,再次暈了過去。
“哎,你彆暈啊!這地方血淋淋的,我一個人怪害怕的!”
說完,還使大勁拍了拍王麗梅的臉。
拍了幾下,見這次實在拍不醒,他也沒有再勉強,放下刀,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