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看著女人高昂的頭顱,不屑的撇了撇嘴
“大家如今都已經落到了這步田地,就彆再端著你那莫名其妙的優越感了。
你現在做雞,天天被那群底層的小弟們玩弄,比我這個給高層領導當狗的高貴到哪裡去了?”
女人被她戳破了不堪的處境,氣得大喊
“我是被迫的!你是主動的!不管身體如何,我的靈魂依舊乾淨純潔,而你就算過得再怎麼如意,靈魂照樣肮臟!”
李月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嗤笑一聲
“還扯上靈魂了?既然你那麼純淨高貴,還總嫉妒我做什麼?”
女人氣急敗壞“我什麼時候嫉妒你了?”
李月白了她一眼“不嫉妒我你總找什麼茬?”
不等女人說什麼,她又繼續道“現在我搬到了上麵、擁有自己的房間,而你還龜縮在這地下室裡接客。這就是區彆。”
說著,也昂起了頭“像我這樣的人,不管什麼境遇都可以活得很好。但你做不到,所以就嫉妒我、抹黑我、躲在背後偷偷罵我。老娘我品德比你高尚,懶得跟你計較!”
李月說完,不再理會頂著一腦袋湯湯水水、氣得發瘋的女人,轉頭重新端起了托盤。
那女人被氣得像一頭發瘋的野牛,身旁的同伴很快就按不住她了。
剛想一鼓作氣的衝到李月背後,揪住她的頭發、狠狠扇她幾個巴掌,卻見不遠處的一個房間門突然開了。
女人仿佛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立馬冷靜了下來,坐回原位、縮在角落裡,試圖把自己藏起來。
不光是她,大廳裡所有的女人都安靜了起來,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房間裡走出一個男人,一邊裹緊身上的衣服,一邊對迎麵走來的李月打了個招呼
“呦!月月姐,你怎麼來這裡了?”
李月笑了一下,舉起手裡的托盤,又用下巴指了指大門緊閉的另一間房“過來送飯。”
男人一愣“那間房裡又關進人了?”
李月點點頭“嗯,兩個。”
男人挑眉“依舊是老太太?”
李月點頭。
男人看著她手裡的飯,“嘖”了一聲“浪費糧食。”
這男人是青城幫雲隱堂的一個小弟,由於年紀輕、身體棒,沒事兒就喜歡來這供人取樂的地下室尋歡。
地下室裡都是些十幾歲到四十幾歲的女人。
幫裡的男人們有需求的時候就可以來這裡放鬆身心。大廳裡的女人們他們隨便選,選完了就可以帶去房間玩樂。
不過有一個房間很特彆。
裡麵沒有床,也沒有女人,平時就空置著,但時不時就會有頭發花白的老太太被送進來。
這些老太太金貴的很,不能碰、不能動,還要好吃好喝的喂養著。約莫喂養個天,就會自然老死、壽終正寢。
等過了沒多久,又會有新的老太太送進來。
男人一直都不太理解,這些滿頭白發、毫無用處的老太太到底是什麼來路,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