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進來幾個人,黑色西裝,帶著墨鏡,是傅言琛的保鏢。
“傅先生,有什麼吩咐?”
“把她給我扔手術台上去,銬起來。”
徐笑笑驚恐地掙紮著,眸底都是恐懼,絕望,身上的疼不及心裡的疼,眼角掛著一串串淚水。
嘴唇瑟瑟發抖歇斯底裡的哭喊著求傅言琛:“我不要,不要給陸晶晶換腎,我不要。”
麵對徐笑笑得哀求,傅言琛不為所動,冰冷得眸底不帶著一點點的情緒,手裡不停地玩著打火機。
打火機“嘎達,嘎達,”的聲音在手術室響著,在徐笑笑看來這就是她的催命符。
“啪!”一聲響,傅言琛按下了蓋子,也預示著徐笑笑噩夢的開始。
“動手!”傅言琛薄唇裡麵吐出絕情的兩個字。
“不要!”徐笑笑絕望的呐喊聲一下下的敲打著傅言琛的心,這個女人,到現在還不知錯。
外麵瞬間電閃雷鳴,一道亮光照進手術室,映在徐笑笑的臉上,臘白臘白的跟死人一樣,手術室的幾個人都被嚇了一跳
幾個保鏢把按在手術台上。
“哢,哢,哢,哢,”幾聲響,徐笑笑手腳被手銬固定得緊緊的。
“不要,言琛哥,求求你了,我沒有,真的,相信我。”
傅言琛邁著長腿走上前來,冷冷地看著她,眼裡帶著的是對她的憤怒,仇恨,失望。
徐笑笑感到一陣恐懼,她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
“言,琛,哥。”
“通知醫生,手術。”
不一會醫生就進來,後麵推著的是昏迷不醒的陸晶晶。
陸夫人看著臉色蒼白,躺在病床上的女兒,心像被刀割了似的難受,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徐笑笑這個賤人。
在見到女兒的第一眼她就發誓一定要徐笑笑也承受這樣的痛苦,讓她生不如死。
她朝醫生使了個眼神,醫生點點頭,假意檢查了一下陸晶晶。
半晌抬起頭,對陸夫人說道:“晶晶小姐身體狀況比較特殊,不適應用麻醉過的腎。”
徐笑笑一聽這話,全身發抖,被固定的四肢都微微顫抖了起來,拳頭死死捏住,她想反抗,可惜無能為力。
林諾和旁邊的幾個人心裡一沉,什麼意思,難道要不打麻醉取腎。
陸夫人連考慮都不考慮,直接就說,“那就活取啊,有什麼大不了的,她就是一個殺人犯,判刑了就拉出去槍斃了,不打麻醉還節約著錢。”
林諾把目光瞟向傅言琛,傅言琛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依舊如此,沒有一點點表情,好像徐笑笑就是隻阿貓阿狗,和他一點關係沒有。
“先生。”林諾叫了一句。
“言琛,你不會舍不得吧!”陸夫人眼裡帶著延誤,嘲笑,譏諷。
徐笑笑看著傅言琛,心裡還存著一點點希望,她怕疼,這個他知道的,徐笑笑希望他可以網開一麵,就算打個麻醉取也可以,這已經是最後的奢望了。
“言,琛,哥。”徐笑笑哭著喊他。
陸夫人上前在她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還朝她臉上吐了一口吐沫。
“啊呸,有人生,沒有教的東西,不知廉恥。”
傅言眉頭緊鎖,臉上布滿陰霾:“陸夫人,這是在罵我嗎?”
陸夫人內心一怔,心虛的低下頭,她一時氣急了,就忘記了,徐笑笑姥姥死的早,她是被傅言琛養大的。
她這樣罵徐笑笑不就是罵傅言琛嗎?原本她就很害怕傅言琛。
這幾天能在傅言琛麵前囂張跋扈,完全是因為徐笑笑犯的錯,傅言琛有所愧疚,她才敢這樣。
如果傅言真發起火來,她還是害怕的,她戰戰兢兢的賠著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