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你倒是說句話,你這三天了你一句話不說,我都急死了。”
阿蘇看著那個一天就重複著幾個動作的徐笑笑,心裡急得不得了,卻又沒有辦法。
徐笑笑不說話一醒來就坐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窗外,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麼,一看能看一上午,飯也不怎麼吃,就喝幾口湯,喝了繼續看,或者蒙頭大睡。
傅言琛來過幾次都被季風擋門口了,季風告訴他,“你如果想逼死她,就進去吧!你信不信,你現在進去,今晚就可以幫她收屍了。”
傅言琛想起徐笑笑前幾天發瘋的樣子,確實有點害怕了,那時候的徐笑笑就是個瘋子一樣,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先把你的傷養好再說。”季風說了一句,把他一個人扔病房,出去了,他感覺和這個人特彆溝通。
一個不說話,一個病嬌到變態,季風快要被這兩個人搞出抑鬱症了。
“傅言琛。”季風第一次叫得這麼嚴肅,讓傅言琛眉頭都皺了起來,感覺他接下來所說的話一定會很不一般。
果然季風開口了,“你放過徐笑笑吧!,讓她和阿蘇在一起,你不覺得他們才是一對嗎?”
這話一出,傅言琛的臉色立馬變得黑漆漆的,就跟墨汁一樣
“季風,你說話經過大腦嗎?阿蘇那麼單純的一個人,你讓他跟徐笑笑,你想害死他嗎?”
“可是,徐笑笑隻有在阿蘇麵前才會肆無忌憚撒撒嬌,露出真性情,最重要的是這三年隻有阿蘇從頭到尾相信徐笑笑是無辜的。”
“我也想相信,可是那麼多證據怎麼解釋?嗯?”
“你覺得法庭會相信你的感覺嗎?法庭隻認證據,我也隻相信證據。”
“即便你們一萬個說她是冤枉的,你們拿出證據來啊!去法庭上反駁啊!當初你們有嗎?”
“咳,咳,咳,”傅言琛越說越激動,當初沒有一個人拿出證據去反駁他,現在所有人都來指責他,憑什麼?
“當初這個案子你插手了,你覺得彆人還敢去找什麼徐笑笑清白的證據嗎?”季風說。
“那你忙就都閉嘴。”傅言琛情緒激動起來,這些人一個個的馬後炮,現在來說徐笑笑冤枉,當初徐笑笑出事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跑得遠。
“季風,你當時在哪?”
“我不是出差去了嗎?我回來,徐笑笑已經在手術台上了。”
傅言琛語塞,當時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季風,你老實說,是不是喜歡徐笑笑。”
季風這次的行為特彆是擋刀這件事情,不得不讓傅言琛懷疑他對徐笑笑的心思。
“傅言琛你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
“那你為什麼?”傅言琛不明白,一個男人舍出命的去為另一個女人擋住危險,這不是愛是什麼。
“我是受人之托,照顧笑笑而已,我隻當他是我妹妹。”季風眼裡一片真誠,沒有一絲撒謊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