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一次把你知道的事情給我說完。”傅言琛狠狠的瞪了林諾一眼,林諾什麼時候也變得會賣關子了。
“陸瑩瑩出獄了。”
“陸瑩瑩?她怎麼出獄了,她不是被加刑期了嗎?”
“據說是立功贖罪,幫警署破了一個大案子,被減刑了,我擔心她會對徐笑笑下手。”
“畢竟當年他們母女兩個”
傅言琛目光瞟向二樓凝視了幾秒鐘,又收回來。
“她母親怎麼樣?”
“她母親倒沒有什麼好消息,據說警署又發現了一些跟她母親有關係的線索,正在核實。”
“你跟進一下,看看是什麼線索,如果有必要,加一把火。”
“明白。”林諾知道自己老板這是還忘不了三年前徐笑笑被她們母女設計的事情,與其說忘不了他們設計徐笑笑,不如說他討厭被彆人利用。
這母女倆人膽大包天,居然敢把主意打在他們老板身上,隻是坐牢已經算便宜他們了。
“去地下室。”
傅言琛吩咐林諾。
兩人來到地下室,門口的保鏢對傅言琛禮貌的點點頭,打開了那扇黑漆漆的大門。
陰暗的地下室裡頭,散發出一股股黴味,傅言琛很少來這種地方,上一次還是徐笑笑犯事,被傅言琛關這裡,他來逼問過幾次,之後就沒有來過。
林諾看了看四周,地下室透風的是僅有的幾扇小窗戶,外麵掛著鏽跡斑斑的百葉窗,看起來讓人有點在拍恐怖片的感覺。
一聲聲微弱的夕陽光線透過那些百葉窗裂開的縫隙照射進來,打在潮濕的已經發黴的牆壁上,營造出一種陰森森的恐怖氛圍。
地板有幾處已經坑坑窪窪的不平整了,傅言琛也不想打理,隻能可以關住人就行,彆的環境管它做什麼,反正關這裡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三年前他以為徐笑笑罪大惡極,把她關這裡,天天嚴刑拷打,可是現在傅言琛在心裡自嘲一下,往前走。
幾根破裂的水管在悄悄的漏著水,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四處流淌的水漬把原本就已經濕露露,有點滑的地板搞得更加泥濘不堪,一腳踩上去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林諾看著平時有潔癖的自己老板現在居然一點不嫌棄的往前麵走,這愛情的力量有那麼偉大嗎?
那些布滿灰塵的黑色磚石牆壁上,印著一條條黑色的模模糊糊的痕跡,宛如一條條正在爬行的眼鏡蛇,這種地方關人最適合了。
無形中就已經給人心裡造成很大的壓力了,林諾還真佩服當年的徐笑笑,勇氣可嘉啊。
他一個大男人白天都感覺陰森森的,可怕,更何況,晚上,這裡周圍還會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鳥叫聲。
很快,他們就來到男子前麵,男子被五花大綁綁在一根木樁上,眼睛被蒙住。
渾身是傷,看來沒有被少折磨,旁邊還有兩個人拿著鞭子,準備繼續鞭打。
“傅先生,暈過去好幾次了。”保鏢悄悄的過來說了一句,他們設計了一個局,假裝讓他逃跑,然後被“另一夥人”救走。
“潑醒他。”
“是。”
“嘩啦!”一個保鏢提著一桶水對著男子的頭狠狠地潑了過去。
“啊啊啊!你們,你們混蛋,你們知道我是誰,誰的人嗎?”
“誰的?陸家的嗎?”傅言琛冷冷的說了一句。
男子一聽,連忙點頭,“對,對,我們陸家,你們既然已經知道了,就應該趕快放我回去。”
“陸家給你什麼條件,穆少爺?”傅言琛後來仔細調查過這個人,知道他也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是“”國雄霸一方大人物穆老爺的私生子。
男子稍微愣神了一下,即便被蒙住雙眼,傅言琛也能感受到他眼裡劃過的震驚,他顯然想不到,他身份那麼隱秘,卻已經被傅言琛查出來了。
“你知道?你到底是誰?”
“說說陸家答應你什麼條件?”
“陸家答應我,隻要這次成功了,就幫我回“”國,幫我搶回屬於原本就是我的東西,隻要我回去,陸家肯定會讓我當上穆家主,但時候,我母親的仇就可以報了,你們,你們等著瞧吧!到時候欺負過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既然你知道我身份,就應該放了我,不然,等陸家找到我,你們就完了,陸家背後可是有傅家撐腰,找到我很快的。”
“是嗎?那你就等著陸家來救你吧!”傅言琛說完,轉身就想走。
“傅先生,他會不會使詐,”林諾上前。
“怎麼說?”
“我能感覺他蒙著的眼睛眼睛裡一閃而過的嘲笑,我擔心他騙你的,這種人的話,不一定相信,您想想,三次的問話,他給的答案都不一樣。”
林諾怕他們家老板又被欺騙,趕緊給傅言琛提醒一下。
“把他眼罩摘下來。”傅言琛冷冷說了一句,他倒是想看看,再見到他真麵目的時候,這個男人又會編出什麼一樣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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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個男人眼罩被撕下來的那一刻,露出一臉驚恐。
“是,是你,傅,傅言琛?”
“穆少爺,我們做個交易,你告訴我實話,我幫你奪回穆家的掌門人,怎麼樣?”
“這個?”穆少爺猶豫了,其實他明明心裡也懷疑他們陸家根本就不會幫助他,讓他當家主的,不說彆的,陸晶晶父親和他那個一心想置他於死地的哥哥,關係就不錯,這次找他的是陸晶晶。
陸晶晶說已經勸服自己父親了,陸宏宇也打來電話和他談過,可是誰敢保證他們不是一起聯合起來騙他呢。
因為他是私生子,他母親身份低下,還有的把柄在他哥哥家手裡。
“如果你不答應,我可就直接把你送回“”國,你哥哥手裡,他的性格,你應該知道後果。”
“不要,不要,找我買藥的真的是陸家的人,我真的是陸家派來的,在南家我說的是實話,可是那晚有個人偷偷來看我,給了我一張紙條,說要我按他們的指示做,我才給了你們那張照片。”
“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張照片裡麵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