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彆的事情,我可以幫你,這件事,抱歉,笑笑現在精神不太好,我不想刺激她。”
“笑笑,又是笑笑,言琛,你和她”
“我們結婚了,所以,我不想她誤會什麼?明白嗎?”
白薇薇眼裡閃過一抹莫名情愫,“我明白,可是,你就應付我爸爸一下就行了唄,彆的你不用管。”
“什麼意思?”
“我住你們家吧!你就在我爸爸和那個王子麵前假裝一下就可以,彆的人又不知道,我爸爸相信了就行。”
“微微,我說了,不行。”
“那,好吧!可是我住你家裡應該沒有問題吧!”白微微知道,凡事不能急。
“這沒有問題。”傅言琛點點頭。
傅宅
傅言琛帶著白薇薇回家剛進門就聽見樓上東西砸的乒乒乓乓的。
白薇薇被嚇得一激靈,“言琛,這”
傅言琛也奇怪,急忙問樓上的吳媽,
“怎麼回事?”
“太太她,心情不好,砸了我們送進去的晚餐,”
傅言琛皺眉,“一口沒有吃嗎?”
吳媽搖搖頭,“沒有!”
“言琛,笑笑,經常這樣嗎?”白微微問了一句。
“不是,一定有原因的,吳媽,你收拾一間客房出來給白微微,我去看看笑笑。”
吳媽點點頭,“白小姐,這邊請。”
“言琛,我國外修的是心理學,可以幫你看看。”
“不用,我自己能處理。”傅言琛沒有和她多說話,上樓,看見徐笑笑砸了一地的碗。
“怎麼了?”傅言琛走過去,坐下。
“我眼睛到底什麼時候好?我受不了,受不了,他們說得對,我就是個災星,禍害,隻會拖累人,我就是吃乾飯的人,我活著一點意思都沒有,哥哥也是因為我才出事的,嗚嗚嗚,你明明和陸晶晶都已經訂婚了,是我”
“他們?”傅言琛抓到字裡麵的重點。
“笑笑,你聽見了什麼?”傅言琛問道
“我,我頭疼,啊啊啊血,好多血,手術台,地下室,監獄,疼,啊啊啊!”
“笑笑,不要想了,聽話,不要想了,好嗎?”
“吳媽,鎮定劑,快點,”傅言琛叫著,
吩咐收拾東西的吳媽急忙拿裡醫藥箱,現在傅言琛和她都已經學會打針了,徐笑笑時不時的發病,一發病就得打鎮定劑,家庭醫生也不可能天天在,傅言琛就讓家庭醫生教自己,也讓吳媽學。
傅言琛很熟練的給徐笑笑打了鎮定劑。
白薇薇聽見響動過來,姑姑也聽見響動從自己臥室出來。
看見白薇薇得時候愣了一下,不過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徐笑笑。
“言琛,笑笑,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已經好了,都散了吧!”傅言琛對著眾人說了一句。
“言琛,她這樣,你應該把她送醫院啊,這樣下去會越來越嚴重的,國外我有認識的醫生和醫院,要不。”
傅柔微微皺眉,剛準備開口,傅言語接了她的話。
“笑笑沒有事,隻是最近受的刺激太多才會這樣,過一久心情平靜下來就沒有事情,醫院那種地方不適合笑笑。”
白薇薇還想說什麼,姑姑開口了,“微微,這是言琛和笑笑的事情,言琛自己會處理,而且笑笑現在這個樣子不適合去醫院,家裡麵有我們陪著她,更好。”
白薇薇知道再再說下去也沒有作用找了一個借口回去啦。
看著徐笑笑睡熟了,傅言琛讓姑姑去休息了,
然後他問了吳媽今天是怎麼回事?明明早上他出去的時候,笑笑還好好的,這才一天沒有回來,笑笑怎麼又這樣了
“太太早上都很安靜,很乖,中午她說好像能看見一點點視線,我就帶她出去花園逛了逛,她喜歡花園裡麵剛開的玫瑰花,我去摘了幾朵給她,”
“我去的時候,她都好好得,還囑咐我小心點,我也就去了幾分鐘,而且我的視線時不時都看著太太,她一直好好的在哪裡,我回來就發現太太眼色不太對,問她,她說沒事,有點不舒服,我們就回來,回來以後太太就一直悶悶不樂的。”
“那段時間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事情?應該沒有,如果有也隻是應該不遠處的園丁在打理那些花,彆的應該沒有什麼?”
“太太說有人說她是災星,是吃乾飯,禍害,是不是那個時候有人在攪屎棍子,吳媽,把當時在花園裡麵工作的人全部叫過來,我要一個個審問。”
半個小時以後
一排傭人站在客廳,傅言琛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傭人們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是半夜被吳媽派人叫起來的,如果他們是女傭,吳媽應該是踢門進去了。
“傅先生,今天那個時段在花園裡麵的所有園丁都叫過來了,您看”
“吳媽,你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