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頭好疼。”徐笑笑緊抱著自己的頭,痛苦地呻吟著。她的臉龐扭曲,顯得異常痛苦和無助。
“笑笑,笑笑,你怎麼了?”傅言琛急切地問道,滿是憂慮和緊張,“王媽,快點,趕緊打電話叫醫生!”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沉悶的寂靜,“”大家都在默默地等待著醫生的到來,每一秒都仿佛變得異常漫長。
醫生匆匆趕來,經過一番檢查後,他深吸了一口氣,“看這樣子,是受刺激了吧!”
“她會恢複記憶嗎?”傅言琛憂心忡忡地問道,這個問題牽動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弦。
醫生沉默了片刻,“難說,這種情況很複雜。
以後還是儘量不要讓她接觸與過去有關的人,特彆是那些給她帶來過深重傷害的人。”
他環視了一周,語氣嚴肅,“今天她是不是見到什麼人了?”
“是陸晶晶的母親。”傅言琛低聲回答,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
醫生的眉頭緊皺,目光轉向了傅言琛,“傅先生,你你怎麼那麼大意?明知她的情況,怎麼還讓她與那個人見麵?”
傅言琛皺眉,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自責,“我也想不到他們會回來,我正準備把他們打發走,笑笑就醒了。”
醫生頓了頓,“我給她打了特效藥,醒過來她會忘記今天發生的一切,傅先生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以後更加小心的,師傅走的時候交代過的,太太的思維和彆人不一樣。”
傅言琛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而傅言琛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帶她回來,究竟是對是錯?他望向窗外的遠方,心中充滿了迷茫和困惑。
然而,他也知道,無論對錯,他都必須承擔起這份責任,這是他欠他的。
幾小時後,徐笑笑在混沌的夢境中逐漸蘇醒了過來。
她的意識在夢境與現實的邊緣徘徊,仿佛剛從一場遙遠而又深邃的幻夢中掙脫。
她感到頭部依然隱隱作痛,於是,她伸出手,輕輕揉了揉那顆發脹的頭顱,試圖將那份沉重的昏沉感驅散。
“笑笑,你終於醒了。”
一個低沉而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是傅言琛的聲音,宛如春日的微風,帶著絲絲暖意。
徐笑笑努力地睜開眼睛,望向聲音的來源,有些困惑地問道“言琛哥,你今天沒有去公司嗎?”
“你病了,我怎麼可能舍得離開。”
傅言琛的聲音裡滿是關切。
他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稀粥緩緩走來,那碗粥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似乎帶著一種能夠溫暖人心的力量。
“病了?”徐笑笑皺著眉頭使勁地回憶,然而腦海中卻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傅言琛看著她困惑的表情,輕輕笑了笑,伸出手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尖,“你啊,都這麼大個人了,還是不會照顧自己,我不在一會,你就把被子踢了,估計是空調開得太低了,著涼了吧,看來以後我得時時刻刻陪著你才行,不加班了。”
徐笑笑聽著他的話,臉上不禁泛起了一抹紅暈。
她接過那碗稀粥,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
溫熱的粥滑過喉嚨,帶來了一絲難得的舒適感。
她努力地回憶著昨晚的事情,然而記憶卻像是被截斷了一般,她隻記得自己在泡腳,傅言琛回來後還幫她按摩,然後她便在不知不覺中沉入了夢鄉。
“言琛哥,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徐笑笑有些懊惱地問道。
“沒關係,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重要的是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傅言琛的聲音裡都是溫柔與寵溺,他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對她的深深關懷。
徐笑笑感受著他的目光,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
她知道,無論發生什麼,有他在身邊,她就有了依靠和安全感。
她輕輕地笑了笑,繼續慢慢地喝著粥,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溫暖。
而傅言琛也一直在她身邊陪著,直到她再次沉沉睡去。
翌日,晨光初照,金色的陽光輕輕灑在窗戶上,透進一縷溫暖的光輝。
此刻,徐笑笑正和遠在海外的杜昊然視頻通話,正當兩人談笑風生之際,門口傳來了沉穩而緩慢的腳步聲。
徐笑笑扭頭一看,隻見杜老爺子拄著拐杖,麵帶微笑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