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劑完成的瞬間,眾人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草藥並未如預期般苦澀,反而帶著微妙的甘甜。
張燦笑盈盈地回頭看向眾人“都說良藥苦口利於病。這香氣源自草藥本身,已完全釋放。藥雖微苦,但療效顯著,不妨試試看。”
長老們謹慎地走向各自的藥罐,張燦拿起最後一個,遞給薑霞“你嘗嘗。”
“我……又沒生病。”
“這是駐顏排毒的魔法藥劑,對你的身體隻有益處,無任何副作用!放心飲用吧。”
薑霞猶豫片刻,輕嘗一口。藥雖有些苦,但在胃裡卻帶來舒爽的感覺。
張燦見狀,笑著問“如何?好喝嗎?”
“味道獨特,我說不上來是什麼味。苦中似乎又夾雜著彆樣的滋味。”
張燦笑道“這對身體有益,女子通常體質偏寒。這是調理身體的,會讓你的肌膚更加光滑紅潤。”
薑霞聽罷,一口氣飲儘藥劑,看著微笑的張燦,連忙問道“這個藥方也給我吧,以後我自己製藥喝。”
"這藥材雖神奇,但其藥力深不可測。你如飲泉,過多則適得其反,一年之內無需再服,以免過猶不及!"
薑霞對著張燦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天真爛漫。張燦也不清楚緣由,隻覺對薑霞有種莫名的親近感,每當靠近她,體內靈力仿佛歡騰起舞,這種感覺頗為奇異!
長老們飲罷藥液,頓感精神煥發,張燦調配的藥方針對病症,熬製時又傾注了大量心血,藥效自然非同一般。他們長久以來的頑疾猶如久旱逢霖,若持續服用,恐怕這種清新感也將逐漸消退。
薑功望著張燦,笑容滿麵地問“不知小友何時為宗主施治?”
“此事不必急於一時,你們既然需要極致寒屬性體質來鎮壓宗主體內之毒,想必他中的是熾烈之厄吧?”
薑功點頭道“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熾熱之毒,宗主唯有在千年冰窟中才能存續。我們幾位長老輪流輸送靈力以維係他的生命。”
張燦回應道“明日深夜子時,寒氣最盛,那時我再出手,治愈的機會更大些。”
吳誌揚聞言,欣然點頭,此事就此敲定。一旁的陳天翼正專注感受體內變化,吳誌揚走過去,笑道“陳兄,張燦就交給你照看了,他有何需求,儘管替他辦妥。若需我相助,隻管開口!”
“你扯什麼呢,何時用過你?張燦有事直接找我就是!這裡的人哪個不給我麵子。”張燦連忙笑著答應,陳天翼則昂首挺胸,滿臉傲嬌。
眾人散去,薑霞也選擇了離開。陳天翼指著那些藥草說“看中什麼儘管取,想拿多少拿多少!我說個‘不’字,我就不是人!”
張燦喜悅地點點頭,這些藥草中不乏珍稀品種,他之前不敢妄動,但現在見陳天翼如此大方,便大步流星地走向那些藥草。
陳天翼看著心中暗痛,所謂眼不見心不煩!這般想著,他便轉身走向自己的居所,任由張燦獨自忙碌。
張燦獨自忙碌得不亦樂乎,將藥草采摘一空,隨即連夜煎藥,幾口煉藥鼎同時燃燒,幾乎讓他累垮。次日清晨,張燦甚至感到體力透支!
陳天翼踏出魔法小屋,凝視著他腳下的荒蕪之地。他懷疑自己是否眼花,狂亂地搓揉眼睛,直到確認這片繁茂的藥草園已被張燦連根拔除,一片不留,他的心幾乎崩潰。
此刻,張燦正沉浸在狂熱的自我調適中,幸虧神奇的翡翠寶玉和神秘手鐲,讓他迅速恢複了常態。
張燦一睜眼,便看見眼前的一張臉,嚇得一怔。定睛瞧見是陳天翼,他立刻心生愧疚,笑容滿麵地打招呼“陳叔,早安!”
陳天翼點點頭,回應道“早安!起得真早。”
張燦尷尬地笑,不知如何開口。昨晚他實在無法抑製,便收割了所有藥草開始煉製藥劑,許多都已煉成了魔法丹藥,以便儲存。那些因缺少藥草而一直無法煉製的魔法丹藥,昨晚都成了現實。
儘管張燦昨晚疲憊不堪,但內心充滿了滿足,然而陳天翼卻快瘋了,這可是他一年的心血啊。眼看秋季收獲在即,竟被張燦一掃而空!
張燦看著麵色鐵青的陳天翼,小心翼翼地問“陳叔,你昨天說的話還算數嗎?”
“昨天我說了那麼多,你指的是哪一句?”
“你喜歡什麼就拿,多少都行!如果我說不,我就不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