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字,當然指的是童飛鳴之前喜歡的一個什麼叫蘇妍的女同學,童年沒見過,但在徐青青那邊也旁敲側擊過。
聽到徐青青說這蘇妍家裡背景深厚之後,她就對兒子的這段感情不抱希望,失去了問詢的興趣。
有錢人的女兒眼光絕對不低,自己兒子這副舔狗的傻樣要是能拿下,她把頭切了給兒子!
哦對了,舔狗這個詞還是兒子的好朋友小韓給她普及的。
聽說這個詞,是小韓喜歡的女生編的。
砸吧砸吧這倆字,讓童年暗暗讚歎,編得真好!
童飛鳴要知道親媽這樣看待他的真摯感情,恐怕得氣得連捶三天牆!
“我早就看出來了,咱兒子一天天的魂不守舍,不知道想什麼呢。”
徐容鈞摟住童年,笑眯眯的。
老婆身上真香香啊。
“童飛鳴這次估計是認真的,”童年如此判斷,“不過我聽小韓說,他們要去看望的同學是之前被咱兒子放蛇咬的女孩,他該不會是覺得愧疚,一來二去喜歡上人家了吧?”
童年回憶了一下第一次見到那個被兒子放蛇咬的女孩,還是在學校、徐青青的辦公室裡。
印象不太深了,就記得女孩有點微胖,一雙大眼睛倒是又明又亮,讓人過目不忘。
好像叫……江黛。
“這小子怎麼回事,還欺負女同學?”
徐容鈞一聽眉頭就皺起來了。
這些年雖然和童年母子沒有斷過聯係,但徐容鈞常年在國內幾個盛產毛料的城市來回奔波,對於這些細枝末節的事不太了解。
“放心吧,我已經狠狠打過了。”
童年冷笑,搓了搓手指頭。
揍他揍得童年手都麻了。
這小男孩就是不打不行,不打不長記性。
“不愧是我老婆,”徐容鈞屁顛屁顛地誇讚老婆,“要我知道,咱倆就該來一場混合雙打!這叫比翼雙打!”
夫妻倆人抱在一起蜜裡調油。
“怎麼樣怎麼樣,爸媽,這樣好看嗎?”
此時童飛鳴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給徐容鈞二人展示,有些緊張。
他本就隨了童年和徐容鈞的長相,將二人基因完美融合,眉眼桀驁,帥臉寫滿意氣飛揚。
身材瘦高,頭發微卷,染著不高調的栗色,現在穿著一件白色塗鴉t恤,下身是寬鬆款的牛仔褲,踩著一雙簡單的紅色球鞋,手腕上戴了和鞋子同色的紅色腕表。
脖子上一根棕黑色線吊著的是徐容鈞那塊福祿壽春帶彩觀音,被藏在了衣內胸前裡,當他彎下腰時,順著漂亮的鎖骨能窺見一二。
在學校裡童飛鳴還算低調,在暑假來臨、尤其是還要去見江黛之後,更是毫不客氣地釋放起少年荷爾蒙,這一認真打扮亮眼極了。
如果童飛鳴長得不好看,蘇妍也不會有那樣奇怪的占有欲,在彆的女生喜歡他的時候那麼生氣。
蘇妍愛的是清冷美人兒,卻也享受著桀驁帥哥的鞍前馬後。
“帥,特帥,能迷得小姑娘眼都直了。”
打量著兒子,童年美得冒泡。
一想到這帥哥是自己生出來的,心中驕傲,毫不吝嗇地誇獎起來。
確實很帥,不過她現在得製止童飛鳴的搔首弄姿了,一大早,他已經連著換了三套衣服了,再拖下去不得晚點?
“你再磨嘰,就耽誤你爸的工作了。”
徐容鈞穿著一套休閒運動服,也提著一大包東西。
他站在門口笑著道“是啊臭小子,我跟人家約了中午一起吃飯呢,我去車裡等,你快些!”
據徐容鈞所說,今天是要去看望他那位生病的翡翠合作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