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你攻略錯對象了!
雲飛渡的天資很高,不過一會,就已經將《辟邪劍法》使得出神入化了,燕文墨一臉滿意的看著雲飛渡舞動劍招的模樣,有種後繼有人的欣慰感。
逍遙子生了半天悶氣,越想越氣,最後按捺不住的他決定回昊天宗打蔣文白一頓出出氣。
反正此事因他而起,不打他一頓,自己就是不太舒服。
可剛出了屋子,他就看到雲飛渡在練劍,不看不要緊,一看才發現他練的竟是《辟邪劍法》,要知道這劍法可是顏家獨有,就隨隨便便被自家侄女傳給了外人,這成何體統?!
這般想著,逍遙子一臉埋怨的看著正看雲飛渡練劍的燕文墨,忍不住拉到一邊,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斥責道
“你怎能將那劍法傳給外人?!那可是我…”
對於逍遙子的斥責,燕文墨明顯持不同看法,所以她頗為無奈的開口道
“四叔,你這想法太古板了,現在時代變了,我們得順應時代”
自己做錯事不承認,還說自己迂腐,逍遙子氣的瞪著燕文墨,想著要不要執行家法,可燕文墨卻一臉無奈的解釋道
“四叔,我想先祖創建這劍法,肯定是為了降妖除魔,而非讓人鍛煉身體的吧。既如此,我把他傳給我徒弟,我徒弟再把劍法傳給他徒弟,如此一來,會辟邪劍法的人越多,凡人受妖魔傷害的概率不就越小嗎?!”
說著,燕文墨坦然的看著逍遙子,一臉認真的解釋道
“一個人的力量,總有窮儘之時,可十人呢?!百人呢?!千人萬人呢?!依我看來,與其把如此好的劍法束之高閣,讓其發揮不出價值,還不如傳遞下去,讓更多人學會,才能創造利益最大化”
逍遙子一臉怪異的看著燕文墨,沉默良久,才遲疑問道
“話雖如此,但你如此做,不怕被先祖責怪,說你竟然將劍法外傳嗎?!”
對於逍遙子的疑問,燕文墨頗為好笑的搖頭說道
“四叔啊四叔,你真是當局者迷,先祖創建這劍法,是為了天下承平,而非個人修煉。否則,直接叫顏家劍法便是,何須叫辟邪劍法?!之所以叫這個,許是覺得,比之一人獨有,他更想這劍法讓更多人能遠離邪魔歪道,安穩度日吧”
反正不管先祖到底是如何想的,燕文墨一定要將逍遙子給忽悠過去,不然,這一頓毒打肯定是少不了的。
更何況,比起辟邪劍法在自己這裡斷代,她更想這劍法能有傳承,就像有人替她背負著顏家的期望,除魔衛道,天下承平,繼續守護這人間,而非悄言無聲的消失在曆史長河裡。
一人之力總是有限,但星星之火卻可以燎原,她本能的希望,這劍法能通過雲飛渡,一直一直傳承下去,而顏家庇佑人間的願望,也有人一代一代的繼承。
她隱隱覺得,有些人或者說是神其實並不希望顏家存在,否則,怎麼會有滅族之事。
這裡麵或許是血脈的原因,又或者是是本來就看顏家人不爽,更或者是彆人借機讓顏家人消失。
既如此,還不如將這點星火,通過外人,繼續延續,證明顏家人真的存在過。
這話說的極其漂亮,把顏家先祖捧到了一個極高的位置,如此一來,逍遙子就不能借著她將《辟邪劍法》外傳的原因,將她揍一頓,否則,就是逍遙子覺得自家先祖沒這麼偉大。
有些類似於道德綁架,但不得不說,道德綁架有時候還挺好用的,不然,逍遙子也不會敢怒不敢言的看著一臉真誠的燕文墨,揮揮衣袖就走了。
見逍遙子離開,燕文墨下意識鬆了口氣,她看著依舊在練劍的雲飛渡,似想起什麼似的,將一顆桃子扔給了逍遙子,隨意說著
“四叔你嘗嘗,這桃子可好吃了”
逍遙子聽到破風聲,一把接過飛來的桃子,而後看了一眼燕文墨,沒好氣的拿起咬了一口。
這一咬他就立馬發覺不對勁了,因為似乎有一股蓬勃的靈力透過桃子瞬間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
他驚恐的看著燕文墨那看著雲飛渡練劍的模樣,心裡暗暗叫苦。
這個傻丫頭,有好東西想著四叔是好事兒,但也得防著外人啊,這般大大咧咧的,被人知道了,有人來搶怎麼辦?!
這般想著,他也顧不得去揍人了,急匆匆的就往離他最近的屋子裡跑,不但跑進去,還將門死死關住,開始修煉。
雖然疑惑四叔怎麼突然這般匆忙,但燕文墨還是沒當回事兒,自顧自的拿出桃子開始啃。
另一邊,楊錦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屏幕裡的畫麵,氣的跳腳道
“這個死丫頭,有好東西不知道給她哥我,光想著彆人,那桃子那麼難得,就這麼隨隨便便給彆人,簡直是暴躁天物…”
見楊錦一臉的憤憤不平,一旁坐在石桌邊的顧寒聲斂了斂眉目,一語不發。
那日燕文墨讓他沉睡之後,他就睡了過去,本以為醒來以後就會出現在天庭,卻不想還在人間,被楊錦所束縛著。
楊錦沒有帶他去天庭,卻也沒讓他離開,他待在這裡,像是一個囚徒。
隨著時間推移,顧寒聲逐漸在楊錦的隻字片語中推測出燕文墨的身份,也知道了燕文墨本來的名字。
總得來說,在很久很久之前,燕文墨還不叫顏清霜,反而叫小乖,是楊錦的弟弟。
她或許是因為發生了什麼事兒,導致自己隕落,陰差陽錯間,成了顏清霜,並與自己成婚。
而自己因為是神選者的原因,讓輪回成顏清霜的小乖受到天懲而被楊錦發現了身份,並讓他繼續輪回,若非自己用朔回鏡強行召回顏清霜,她應該早已經回到楊錦身邊了。
可既然顏清霜是楊錦的弟弟的話,就表示他在天庭也是可以日日見到她的吧,如此一來,他飛升也並無不妥。
現在的他不敢強求,也不敢奢求,有些事知道了反而是個累贅,就像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為了燕文墨的安危,明明心有邪念,卻不敢觸碰。
他不想她死,他想她活著,永遠活著,而非離開自己,離開自己的世界。
活著就好,能見到就好,不愛也沒關係,不在一起也沒關係,什麼都沒關係,隻要她…隻要她好好的,他都可以不強求。
因為他強求過了,可結果卻差強人意,甚至還給她帶來了災禍,那麼為了她的安危,就遠遠看著,遠遠關注也可以。
可真的很不甘心啊,顏清霜,你為何…為何不能像前世一樣愛我,若是你肯愛我的話,這神…即便不做,我也心甘情願。
可偏偏你避我如蛇蠍,不肯靠近半分,甚至恨不得離得越遠越好。
我怎麼會傷害你呢?!我怎麼忍心傷害你?!你是我這世上唯一在乎的人,我怎麼會讓你受委屈?!我隻是想親近你,擁抱你,跟你在一起,連這…你都不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