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看到夫君回來了,頓時眼睛有些發紅,委屈的感覺上來。
族老此時還在大罵呢,當看到張鈺了,這才停止,然後也不管青紅皂白,就開始對張鈺說墨雪的不好,說這些刁民們不懂尊卑,說這些人侮辱張鈺,沒把張鈺放在眼裡。
然而實際上,張鈺在看到夫人受委屈了之後,就直接一步來到墨雪身邊,其他的一切都被他給無視掉了。
“夫人怎麼了?”張鈺眉頭緊蹙,溫柔的道“可是受到什麼委屈了,儘可以跟夫君說,我會給你出頭的。”
墨雪這才開始訴說,然而一句還沒等說完呢,族老就開始在下麵瘋狂的抨擊,不斷打斷墨雪的話,顯然是不想讓墨雪說什麼。
張鈺這才注意到下麵還有族老呢,當即雙眼充滿殺意的盯了族老一下,洶湧澎湃的威壓沒有任何控製的落在族老身上。
“噗!”
還在喋喋不休的族老不受控製的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都萎靡了不少。
張鈺現在三階中期的威壓,即便是一個壯年男人都有些受不了,更彆說一個垂垂老矣的族老了。
張鈺語氣陰寒“我在和我夫人說話,允許你說話了嗎?真是好大的狗膽!”
此言一出,三個族老全都寒蟬若噤,地上被行刑中的紈絝子弟也意識到不對勁兒,這張鈺似乎和他們想象的反應有非常大的不同啊。
接著墨雪才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與張鈺。
張鈺自然知道墨雪說的都是真話,不過為了走過場,張鈺還是詢問了一下旁邊的記錄官員和在場的民眾。
大家的口供都是一致的,你一言我一語的將當時的情況發生了。
張鈺看向墨雪“夫人你是怎麼判罰他們的?”
墨雪“本來是五十棍杖刑,監牢兩年,可是他們拒不認錯,態度惡劣,刑罰加重,變成了一百杖刑,監牢四年。”
張鈺摸了摸墨雪“夫人你還是太善心了啊,這樣吧,這個事情既然我回來了,那就我來判。”
眾人聽聞,全都跪拜在地“懇請縣太爺明判!”
張鈺一揮手“不用他們杖刑了,起來吧。”
眾人聽聞,都是一愣,難道張鈺真的因為對方是自己家的人,所以要饒了他們?
地上的紈絝子弟聽聞此言,臉上都升起了狂喜之色,暗想,他們果然沒有想錯。
原本還萎靡的族老,此時像是吃了靈丹妙藥一樣,氣色都活過來不少。
然而他們還沒高興一會兒呢,張鈺第二句話就來了,直接將他們打入了絕望之中。
“直接死刑,明日上午遊街示眾,午時三刻斬首,以儆效尤。”
紈絝子弟們的褲襠立刻就濕了,雙腿一軟,倒在地上,對著張鈺涕淚橫流的求饒。
“他們可是你的族弟啊!張鈺你真的要這麼做!”族老大聲說。
張鈺目光陰冷“這和對方是誰無關,他們做的事情,無法讓我的民眾們安居樂業,不斷破壞民眾的幸福感,時刻產生恐懼和擔憂,這點讓我很難辦,很不方便,懂嗎?”
族老還想要說什麼,張鈺就直接打斷“這三個老者蔑視朝堂,無視規章製度,公然辱罵威脅命官,其罪當誅,但念在年歲以高,杖責二十,押入大牢,餘生就在牢獄之中度過吧。”
三個族老以為聽錯了,整個人都呆在原地,他們對張鈺的預估相差的太過於大了。
這個處罰讓民眾們大喜過望,非常的解氣。
官吏們上前抓住族老,三個族老如發瘋一樣不讓抓,甚至想要反打官吏。
官吏下意識看了眼張鈺,發現張鈺始終冷眼注視,他們也就知道張鈺的意思了。
當即也不再客氣,胳膊一用力,三個老東西就摔倒在地,然後被夾在地上就開始杖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