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長運真人與我是本家。他是武當真氣,而我是太極神功。都屬於武當派的功夫。緊著喝。一會兒去找長雲真人。”
三人風卷殘雲,不一會就吃完了飯菜,剩下了三個空空的酒壺。
這酒壺就是普通的二兩酒壺,不是一斤的,因此三人都喝完了。
騰飛領著二人在香檳樓結了賬,然後又要了一壺景芝燒酒。
隨口問道“掌櫃的。這景芝燒酒真是好酒啊。鄙人也有一點酒量,常年征戰酒桌無對手,不知道咱們開封府誰家有人天天喝景芝燒酒啊。我想和他切磋切磋。”
掌櫃的自然已經通過其他途徑知道騰飛的身份,對於的提問,自然是客客氣氣的回答“啟稟大人。咱這景芝燒酒好喝是好喝,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喝的起的。這二兩景芝燒酒就要一兩銀子,尋常人家根本喝不起。”
“咱們開封府有三大酒神,第一的肯定是尹霜狄大人,每兩天就要兩斤景芝燒酒,有時候要的還會多。第二是金刀無敵金破敵。”說到金破敵,香檳樓老板潸然一笑道
“笑話了。忘了大人您在這裡。第三個則是本地大財主範大財主。不過第二第三隻是酒量大,但是對於酒水要的比尹大人少。”
騰飛點點頭道“好。那我明白了。改日和他們三家切磋切磋。老板,回見。”
騰飛拿著那一小壺景芝燒酒走出香檳樓,看著酒樓門口這鶯鶯燕燕,心頭一陣煩躁,銀子在哪裡?
腳下真氣迸發,半米厚的石板哢嚓一聲斷裂,揚起一陣灰塵。
周圍的妓女客人紛紛對此側目而視,震驚的不敢向前。
“王定六,走。去你剛才說的地方。”騰飛道。
“是,大人。”王定六走到騰飛身前引路。
而在騰飛三人走出香檳樓之後,一位黑衣神秘人走進香檳樓,對著香檳樓掌櫃出示了一張手諭,而後香檳樓掌櫃就十分客氣。
黑衣神秘人問了香檳樓掌櫃的,騰飛等人在這裡乾了什麼,和他談話問了什麼。
掌櫃的全都一一交代,黑衣神秘人記錄完了掌櫃的話,就暗自撤退。
來到了一間暗室之中,把香檳樓騰飛三人的事跡,談話全都交給了一位金色衣服的神秘人。
金色衣服的神秘人看了以後,暗自無聲,讓黑衣神秘人撤下,隨後看了看手裡的景芝燒酒,暗自驚歎“騰百戶,看來是我小瞧你了。不過光是這些,你是沒有證據的。僅僅是酒量大點,不是什麼大毛病。”
騰飛三人向著長雲真人的道觀走去,這一路上無數隻眼睛明裡暗裡的盯著騰飛三人。
盧劍星顯然也是注意到了,氣憤道“大人!你看。”
騰飛掃了一眼,隻見周圍路上的人都暗自悄悄的看著自己。
“無妨!讓他們看就行。”騰飛道。
當!
一聲巨大的鐘聲傳來,異常急促,無比狂暴。
“這是什麼意思!”騰飛聽到這個鐘聲,感覺到一絲戰爭的韻味。
王定六臉色大變,道“啟稟大人,這是災民嘩變的信號。說明城外有災民在強行攻擊開封府城。”
隨後王定六又道“不過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災民沒有攻城器械,僅僅靠著嘩變隻能殺死幾個在城門把守的小兵,進不來開封府。開封府有甕城,最外麵的那個門口僅僅是第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