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樹屯四大金剛全部挨削,二驢最重,渾身上下沒一處好地方,整個右手的手指指甲蓋全被三猴子拔了下來。
接下來是張初一,大腿中了一槍,其實他自己在吳老三拔槍的時候想過釋放出空間的冰塊。
可要是如此,自己的秘密就會暴露,他也沒有把握能留下所有目擊者,保險起見,硬扛一槍才扭轉局勢。
接下來就是顏紅軍和吳小亮,哥倆被胖揍一頓,看的樣子嚇人,實際受傷最輕。
一場掃蕩風暴刮在了大興安嶺上空,所有人從嚴從重,拋開其他人不談。
三猴子批鬥大會放在了八一農場,李二驢這小子專門讓付小偉跑了一趟,就為能聽聽結果出口惡氣。
三猴子和他娘多吃多占,公社書記帶頭批鬥,當著社員的麵念出統計的數據
隊上補貼526元,私人宴請各種學d寨工作隊,割z本主義尾巴工作組,各個縣地社參觀團,招待費累計783元5角2分,送黃豆玉米各一千三百斤。
書記手握一把白條,在三猴子的批鬥會上慷慨激昂,柴氏兄弟哥倆鬨的最歡,高呼口號,打倒三猴子,保護貧下中農。
不出意外,加上倒賣糧食物資,涉槍涉凶,三猴子喜提三十年牢飯,再出來澳都回歸了。
張初一哥四個落了一堆嘉獎獎狀,卻沒有實質性的獎勵。
沒辦法,j區辦事壓根沒跟地方通氣。所以等消息傳回來距離八月十五僅剩兩天,各縣鄉沉浸在過節的氣氛中,僅僅通過大喇叭通報表揚。
即便如此,周文悅、郭麗芳、馬紅梅、蔣金鳳幾人聽到了廣播裡那熟悉的名字,結合最近哥四個的集體消失,都不約而同的趕往了榆樹屯。
路上郭麗芳問過周文悅,到底喜歡張初一麼?
周文悅抬頭看著藍天白雲,青山綠水,一把拉過郭麗芳,靠在她的肩頭,倆人就這麼並排邁著小碎步。
“麗芳,你知道麼,以前的我的世界永遠著是這麼美麗安寧,就像樹上的小鳥一樣,嘰嘰喳喳、無憂無慮。
可是我爺爺的突然出事,周家的轟然倒塌,整個世界變成了灰色,以前那些所謂的朋友親戚對我們凜然難犯,生怕沾上一點關係。
讓我的世界裡隻剩下了害怕和無助。
被下放到豬圈的時候,我甚至絕望的感覺到我的人生就要在這裡畫上句號了。
可是當張初一拖著一頭那麼大的野豬回來的時候,又替我出氣,又安慰我。
我真的覺得暴風雨一下過去,彩虹出現了。
他就仿佛太陽一樣,帶著暖烘烘的陽光,觸動著我的心,我也不知道什麼是喜歡,但我知道這種感覺不是感恩。
在以前的十八年裡,從來沒有一個人讓我感受到這份溫暖。”
“哎呀,小悅,說的我都感動了。”
“不是感動,是觸動!”
“行行行,你動你自己動行了吧!”
阿嚏!
躺在床上養傷的張初一突然連著打了倆噴嚏,傻嗬嗬的看著手裡這把馬卡洛夫手槍。
當時吳老三的突然襲擊讓自己將這把手槍放到了空間了,要說這次最大的收獲就是這把八發容量的家夥事了。
後來詢問了張林軒,這可是老毛子國家民兵和戰後軍官的主要武器,體積小重量輕。
就是子彈不好搞,現在槍裡隻剩下了七發子彈,看來還得從大哥張樹軒那想辦法。
有了這把家夥事,加上眩暈技能,雖然隻是9子彈,但近距離的殺傷力絕對能讓對方狠狠地喝一壺。
下午三四點,小夥子的心上人們陸續到達了榆樹屯知青點,張初一說不期盼那是假的,可人家周文悅剛十八,王棗花才十六七,這在上一世那都是屬於想想都犯z的年紀。
要說他自己雖然不專情,但也不是一個濫情的中央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