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眉上挑,男人那深邃的祖母綠眼眸中,仿佛盛滿了深深的愛意,如同一池春水叫人隻一眼就溺斃在其中。
好像他們兩個真是什麼被世俗和家族所不容的情人一樣。
隻是對艾爾維斯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他對於女性粉絲一向如此。
就比如之前一個五歲的金發女孩被鏡頭剛好捕捉到,成為那個走上舞台站在艾爾維斯身旁的人。
女孩當時就童言無忌,說想要用她一個小豬零錢罐的零花錢來包養他。
而艾爾維斯也欣然接受,甚至還朝她做了個飛吻
“ofurse,baby,butnotuntilyou"reanadultifyoudon"toldbythen,ecantalkabouttheprice,likeacandyforakiss,okay?”
(當然沒問題寶貝,不過需要等到你成年之後。如果到時候你不介意我年老色衰的話,我們可以好好聊一下價格,就比如一顆糖換一個吻,怎麼樣?)
因此台下的觀眾們,自然知道他現在是在說玩笑話,頓時又戲謔歡呼起來,口哨聲此起彼伏。
“ell,seetie,jttell”
(好了甜心,快告訴我。)
男人又問了一遍,隻是問完之後,話筒卻並沒有放在少女的嘴邊,而是手腕微微一轉,將話筒搭在了肩上。
而他的話,在少女聽來,也與客套話沒有太多區彆,她當然不會瞎說什麼要求,用了個自認為很完美的話回應
“i"vehadagreatdayidon"tneedanyishes,okay”
(我已經過了一個愉快的一天,所以我不需要什麼願望了。)
因著沒有話筒,所以薑見月的聲音,也隻有她旁邊的艾爾維斯能聽到。
濃密的長睫垂落,在男人那深深的眼窩下形成一片灰蒙蒙的光影,同時也遮住了那眼眸中的深意。
艾爾維斯忽而扯出一抹笑容,似乎是有些懊惱糾結,又像是對她的話覺著很無奈似的,他重新舉起話筒,說道
“ell,akissouldn"thurt”
(好吧,一個吻也不是不行。)
“!”台下的人聽見他這麼說,頓時明白了少女剛才那輕得聽不清的願望是什麼。
“ait,hatkiss?”
唯獨清楚自己說了什麼的薑見月,一頭霧水,眼神錯愕又驚奇。
她一時間甚至都懷疑是不是她的翻譯係統出錯了,又或者是剛才自己錯過漏聽了什麼,否則她怎麼會聽到艾爾維斯這麼說。
而正懵圈的她,也就沒意識到,身後那個先前投映著兩人麵孔的熒屏,此刻卻不知為何隻剩下了男人一人的麵龐。
仿佛剛才少女的回答就是空氣,男人繼續不管不顧地說下去,眉眼間甚至還流露出了幾分詭異的寵溺和愛憐。
“,heredoyouanttokiss,baby?hand,cheek,forehead,ori,too”
(所以,想要吻哪裡呢寶貝,手上,臉頰,額頭,還是……我的意思是,法式熱吻我也會一些。)
他在說什麼?!
少女的目光多了幾分驚恐,像是被惡狼叼住了頸子的兔子,圓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半天不眨。
如果剛才薑見月還想著是不是他誤會了什麼,那麼現在她已經準確地意識到了,麵前的男人肯定是聽到了她的話,卻裝作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