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把槍被麵前少年隨手一扔,他轉而拿出口袋中的手機,一邊哼著歌,一邊借著手機屏幕欣賞自己此刻的容貌。
“哎呀,果然還是得讓她留下來吃晚飯的,瘦瘦小小一個,打人都沒力氣,我還想著這些痕跡能多留幾天呢。”
像是很失望似的,溫硯函又搖了搖頭,接著他腳尖踢了下身旁的灰狼,語氣蠻橫地開口道。
“走了naya,快點跟上聽到沒有。”
說著,溫硯函將那手腕上的紅珊瑚珠串握在手中,有一下沒一下地甩著,像是喝醉酒似的,他搖搖晃晃地往前走。
正當待在原地的狙擊手好不容易鬆了口氣,可緊接著,離去的那道背影卻又突然轉過身,狙擊手一口氣懸在喉嚨裡,差點猝死。
他聽見溫硯函一本正經地問道“硯園是不是太大了?”
狙擊手“……是。”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少年戛然而止,又繼續往前走。
而這一次,狙擊手總算沒有再聽到他那些要命問題。
因為他看見承受著這些要命問題的另一個人,溫硯函的某個助理又或者是管家,總之是一個穿得有模有樣的人在他走近車門時,頷首低眉地說了什麼。
戴著純白手套的管家,手中握著一部不合時宜,如今已經很少見的複古座機,對麵前的少年說道
“老爺,thopn先生的人來電,請求與您通話。”
薑見月後麵還是沒有和江遇然說起下午那件事。
她不知道為什麼溫硯函後來又那麼乾脆地讓她回學校,但她清楚,她已經給江遇然帶了很多麻煩。
所以在他打電話過來,聽見他說“怎麼感覺你好像心情不太好”時,她用小組作業裡有一個同學搭便車,讓她心裡有些不舒服這件事搪塞過去。
而後,她又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用著輕鬆的語調和他聊了一會兒,說到之前社團同學莊靜提起的事情。
“對了,江遇然,你看你什麼時候在家?過兩天我去接一下芝麻,剛好我一個社團的同學也想看它。”
手機裡傳來男人清潤如玉的聲音,他帶著笑意說道
“那麼麻煩乾什麼,到時候我直接過去接你來我這邊好了。”
像是怕她還有所顧慮,薑見月接著又聽見他說“沒事,不用想那麼多,隻要你同學同意就行,我一點都不介意的,反正是你朋友。”
“嗯,好。”
“對了,你和江述然他最近都沒有一起玩嗎?”不知怎麼的,江遇然突然問起這件事。
床上,薑見月扣著枕頭的動作微微一頓,“最近比較忙,他約我的時候,我剛好都沒什麼時間。怎麼了?怎麼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好吧,我還是實話實說好了。”
像是有些無奈,江遇然歎了口氣後,說道
“他說自從上次演唱會回來後,他好幾次想找你玩都被拒絕了,他感覺你好像不想理他,但是又不敢主動問你,所以就想著讓我來問問你。”
“薑見月,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惹你不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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