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轎車麵前,何雨柱猛的一下子把他往前推了一把!
“這是怎麼回事?”
他看著麵前的人,臉上的表情越發冷漠。
“我這轎車車胎是前幾天剛剛打過氣的,怎麼你剛才在這裡經過就沒氣了?”
閻解放早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可越是這種時候,他就必須要保持冷靜,而且絕對不能承認這是自己做的!
“我不知道……”
情急之下,閻解放把頭扭向旁邊。
“說不定是你這人性子直,不知道在外麵得罪了什麼人,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把轎車車胎給紮漏了?”
何雨柱緊緊的盯著他。
“那你剛才為什麼要在這裡經過?”
他其實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到底是不是你弄的?”
閻解放立馬搖頭。
“你有什麼證據嗎?”
他朝何雨柱大呼小叫“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我可告訴你,沒有證據就在我麵前胡說八道,那就叫汙蔑,我可以去告你的!”
對方說的倒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聽到這番話,何雨柱瞬間笑了。
“有本事你就去告,這件事情要是跟你沒關,我以後出門見你都繞著走!”
他指了指地下的腳印。
“這個腳印是你的腳印吧,要不要咱們兩個比一比看看這個腳印合不合適?”
閻解放傻眼了。
自己剛才在這邊放車胎氣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想過腳印的問題。
眼下,他隻能劇烈掙紮。
“你放開我,我哪知道你這車胎是怎麼回事,說不定你這幾天回來的時候,車胎就已經被人給紮了,我是不小心湊到這上麵來的!”
何雨柱可不信這邪。
閻解放的聲音越來越大。
原本院子裡寂靜無聲,可隨著他叫喊的越來越厲害,四合院裡不久就亮起了好幾盞燈。
易中海披著一件衣服出來。
“吵什麼吵?”
他揉著行慫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何雨柱和閻解放的方向。
“大半夜的,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明天不用去工作,我們這些大人還不用工作嗎?”
易中海著實生氣。
好不容易才終於到了晚上,好不容易才終於有點休息時間……
現在倒是好了!
自己這邊都還沒來得及睡好,竟然就已經被吵醒!
劉海中也揉著眼睛走出來。
本來對閻解放就沒什麼好印象,這次又被吵醒,他差點氣的吐血!
“小兔崽子!”
出來之後,劉海中破口大罵。
“好你個小兔崽子,大半夜在這吵什麼吵,你不睡覺,彆人都不睡覺了是吧?”
他還順便拉閻埠貴下水。
“也不知道你那個爹到底是怎麼教育你的?”
何雨柱始終一言不發。
等眾人差不多都出來之後,他這才指著自己被放了氣的車胎。
“剛剛這小子在我車胎前麵走了一圈,我這車胎就沒氣了,我懷疑這個車胎是被他放了氣,而且這附近的腳印也剛好能夠對上號!”
閻埠貴揉著眼睛在旁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