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了戰國的這番話,鶴中將心情也有些沉重,此時的她也不知該回答些什麼。
隻是,她抬起了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乾枯褶皺的手背。
曾經這雙手也是雪白如玉,哪怕太陽再烈再毒,哪怕受過再多的鍛煉和創傷,也能迅速的恢複如初。
可她經過了一係列的考驗,卻唯獨沒有跨過時間的這道門檻。
而看完了自己的這雙皺巴巴的手,鶴中將也把目光投向了戰國。
此時的她才赫然發現,戰國的頭發其實已經染過了,其中又生出了不少的白發,眼角的皺紋更是比她還多。
“哎”
看到這副模樣的戰國,鶴中將也是不由得感慨了一聲。
但這個時候,顯然不適合再打擊戰國。
於是她組織了一番語言,緩緩的開口勸慰道。
“戰國,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隻是這個時代變化的太快了,而且”
說到這裡時,鶴中將的眼神又飄向了屋內。
“空總帥不是早就說過嗎?有一些怪物的存在是不能按照常理來揣度的,韋魯斯這個家夥就是那種怪物。”
夜深,香波地群島。
趕走了戰國和鶴中將的韋魯斯,收拾好了孔雀和杜鵑,便再次來到了香波地群島。
在另一位王下七武海月光莫利亞的牽線搭橋下,再次見到了黑胡子蒂奇,並且還是在夏琪的酒吧。
可見黑胡子對韋魯斯的忌憚,是生怕韋魯斯偷偷摸摸的乾掉他。
“好久不見啊,蒂奇。”
來到巨大的紅色卡座前,韋魯斯笑容和善的與黑胡子蒂奇打招呼。
“見過韋魯斯大人。”
見自己的見聞色霸氣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韋魯斯就突然的出現在麵前,黑胡子蒂奇誠惶誠恐的站了起來。
“不用客氣,坐吧。”
看著拘謹恭敬的黑胡子蒂奇,韋魯斯笑著擺擺手隨意的坐下。
“想喝點什麼,想吃什麼或者想玩什麼,又或者各樣的女人都可以隨便點,今天晚上我來買單。”
“多謝韋魯斯大人。”
黑胡子蒂奇客氣地道了一聲謝,但卻沒有點任何東西,隻是迅速的來了一波道歉。
“韋魯斯大人!之前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都說了不用那麼客氣,服務員來兩杯彩虹馬蒂尼,再來一份新鮮的水果拚盤。”
韋魯斯聽到這番話笑了笑,對著服務生招了招手吩咐了一番,然後才對著黑胡子蒂奇說道。
“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那時候你是海賊我是海軍,我對你喊打喊殺天經地義,不過如今你既然成了王下七武海,那我們就算是友軍和朋友~”
“韋魯斯大人說的是,我也正是因為敬仰韋魯斯大人的實力和能力,這才想著投靠海軍的。”
聽到韋魯斯的這番話,一直暗中謀劃報仇的黑胡子蒂奇,陪著笑臉違心的恭維著。
而剛好他這番話結束,服務生送上來兩杯調好的美酒。
“先生,您要的酒來了,拚盤稍後就送到。”
“多謝了。”
見到美酒放在桌上,韋魯斯掏出一遝貝利遞給服務員當小費。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看到足足有幾十萬貝利,年輕的服務生趕忙恭敬的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