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花子榮從靳招財的語氣中明顯的感覺到了不快!本想繼續追問,卻也隻能停下。當即衝著李玉拱了拱手道:
“如此,在下便不再打擾李先生休息了!希望你早日康複!”
說完,轉身離去!靳招財與樸誠憲兩人左右相陪。房間裡隻留下了祁城守與李亞兩人。
那祁城守欲言又止,最終終是忍不住問道:
“先生!江老蔫在哪?是不是他搗的鬼?對方是誰?”
畢竟這祁城守比起那幾個年輕的公子哥見多識廣,也老辣的多。他當然能看出了其中的問題所在!
李玉不由得大為佩服!這位祁城守雖說不善言辭,但卻是真心為他。要說在這天星城能夠算的上是真正的朋友的話,這祁城守算一個,二麻子算一個。本來在他的心目中江老蔫也算一個,但現在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江老蔫算不算是自己的朋友了!
他當即對祁城守點了點頭!遂低聲道:
“此事也怨不得江老蔫,他也是被人脅迫!至於那個人,我想他從今以後也不會再敢找我的麻煩了!祁兄不必擔心!”
那祁城守眉頭一皺!遂舒又展開來,衝著李玉躬身道:
“李先生!如遇難事,祁彪萬死不辭!”
遂轉身離去!
待得祁彪回到診室,那花子榮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老祁,問出什麼了嗎?”
那祁彪一愣!遂搖了搖頭道:
“有什麼好問的?我隻是準備在醫館周圍加強巡邏罷了!各位,祁某這便回去布置,便先行告退了!”
說完團團一禮,轉身離去!直氣的花子榮咬牙切齒!
那樸誠憲一見,笑道:
“花兄不必介意!這祁彪在城守中那是出了名的悶葫蘆!脾氣還臭,跟誰說話都是這樣。否則,也不會到現在幾十年了還待在這裡了!”
花子榮聞言仔細一想,不由得啞然失笑!這祁彪的脾氣自己又何嘗不知?自己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會跟他一般見識?
當即衝著靳招財拱手道:
“靳少,在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打擾了,先行告辭!”
那靳招財忙阻止道:
“慢慢慢!我說花少,能有多大的事?你我兄弟多日不見,今日正好兄弟做東,獻花樓怎麼樣?”
那花子榮還待推辭,卻是被樸誠憲搶先道:
“好啊!難得靳兄這隻鐵公雞請客!花兄,你還猶豫什麼?正好讓人把錢兄也給叫上,咱們天星城四大公子花、錢、樸、靳可是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相聚了!”
那花子榮笑罵道:
“什麼四大公子相聚?我看是你小子想獻花樓的某人了吧?”
“嗬嗬嗬!是又怎麼樣?難道花兄、靳兄就不想?”
樸誠憲訕笑道。
“你們說你們的,帶上我乾嘛?我可先說好啊,這喝花酒的錢我出,其他費用嘛,你們得自理!”
“我說靳兄,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那樸誠憲當即變成了苦瓜臉!在這所謂的天星城四大公子中,無論是財力還是權力,這樸誠憲都是最弱的。
花子榮的父親權力最大,靳家的財力最強,那錢家不但有錢還有勢,唯獨他樸誠憲隻是一個朱雀門都統罷了!
但在這四大公子中樸誠憲卻是最能作的一位!所謂吃喝嫖賭樣樣都來!可惜他的父親朱雀門統領樸起秀知道自己兒子的品性,嚴格控製他的花銷,因而常常是入不敷出,難免要向其他幾位打打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