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於立庭,他跟高曼妮之間爆發了,結婚以來最大的一次矛盾。
不管不顧衝出於家小洋樓的他,就這麼一個人,漫無目地的,徘徊在上海的街道上。
內心深處亦是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他不過就是想靠自己的努力,給她一個家,為什麼她就不能理解他一下。
該死的羅海波,介紹給他的什麼狗屁貸,居然有黑道之人的背景,這下好了,他該怎麼辦?
自尊心極強的他,絕不可能接受嶽父高保羅對他的幫助,可讓他回清縣於家,求助母親曹雅娟,他更是不可能接受。
思及母親曹雅娟那副嘴臉,他隻覺得頭痛欲裂,快要炸開。
“為什麼?為什麼無論他做什麼,都以失敗告終呢?於立庭啊於立庭,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難怪曼妮她會對你失望,你除了大吵大鬨,歇斯底裡,你還會什麼?
長久以來壓在心頭的鬱結,在一刻釋放了出來,於立庭不由的仰天長嘯,連連引得路人側目,看向他的眼神中,就像看個從精神病院出來的瘋子似的。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下來,於立庭蹲下身,抱頭哭的跟個孩子似的。
良久……
良久……
哭夠了的於立庭,站起身來,俊朗的臉龐,布滿陰鷙,嘴角亦是劃過一抹嗤笑,隻聽他喃喃自語起來:“都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來……”這般想著,他便轉道,去了七重天喝酒。
伴隨著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於立庭喝的麵紅耳赤,一副醉醺醺的模樣,踉蹌的從七重天出來,醉眼惺忪的攔停了一輛黃包車,坐著車來了宿舍。
他本能的不想回家,他害怕回了小洋樓,又得麵對高曼妮的責難,麵對她的咄咄逼人,麵對她的聲淚控訴,麵對她眼中看向自己的失望。
一切的一切,猶如一座大山似的,壓的他整個人,喘不過氣來。他不願再跟她起爭執,他是那麼愛她,又怎麼忍心拿話傷她。
就在他準備脫衣睡下之時,林墨涵不知何時,竟出現在他的宿舍。
話說這林墨涵,到底還是賊心不死,雖說眼下跟鮑明輝談著戀愛,可她的內心深處,卻依舊惦記著,如何拿下於立庭。
你說她占有欲作祟也好,也可以說她不甘心也罷。
但凡,她所接觸的男人,要麼是腰纏萬貫的大老板,要麼是純如一白紙,沒有感情經驗的小開亦或闊少,他們無一例外,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隻有他於立庭,偏生就是個例外,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對她,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
她就納悶了,他憑啥不待見自己,除了家世背景,不如她高曼妮以外,她哪點不比她強?
之後看著他跟高曼妮結了婚,她更是嫉妒的發狂。她還就不信了,這世上還有她林墨涵拿不下來的男人。
眼下,見他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她自覺靠近他的機會來了。
隻見她溫柔小意的端過蜂蜜水,喂於立庭喝下道:“言哥,好端端的,做什麼喝這麼多酒,酒大傷身,你不知道嗎?這曼妮姐也是,怎麼做人妻子的,都不知道怎麼伺候丈夫嗎?”
隨著蜂蜜水入喉,於立庭隻覺通體舒適,同時,他的意識慢慢回轉。
然而,他竟將眼前的林墨涵,給看成了高曼妮,他抓著林墨涵的手卑微的哭求道:“曼妮,我們不要吵架了,好不好?我是那麼的愛你,你不要離開我,曼妮……”
說罷,竟是一把將林墨涵抱入懷中,林墨涵見狀,不覺得意。
雖說,她並不清楚這倆人發生了什麼事,但見於立庭這副模樣,她猜,他一定是跟高曼妮起了矛盾,心下不由的暗喜:“結婚才多久啊,居然吵起來了,我就說你跟她不合適,你還不信……”
於立庭兀自喃喃自語:“曼妮,我錯了,你彆不理我啊……”聽的林墨涵直翻白眼。
她艱難的,將於立庭扶上床後,徑直解開他的衣領。
隨著衣領被解開,於立庭那恰到好處的肌肉,如同經過精心雕刻的,像希臘神話中的雕像,映入了林墨涵的眸中。
她竟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撫摸,在她眼裡,他這副身體,無論是體型線,亦或是頸部腰腹,肩膀大腿,都是那麼的完美。
一想到高曼妮,這般輕易的就得到了於立庭的心,她不禁眸中一暗。
“嗯哼……”
隨著酒精的激發,加之林墨涵有節奏的撫摸,宿醉中的於立庭,不由輕哼起來,一副看著,很是享受的模樣。
“啊……”林墨涵猝不及防,被於立庭拽過來,隨即,她整個人不受控的,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唔……”宿醉的於立庭,竟然吻了她,林墨涵杏目圓睜,本想倒采花的她,反被於立庭壓製。
隨即,她閉上了雙眸,任由著於立庭對她上下其手。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