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佩佩笑道:“這才對嘛,嗯,我送你們……”說著,她忙將珊珊攬到自己身邊,朝外麵走去。
“唔,嘔……”才走了幾步,珊珊忽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忙推開佩佩,直往衛生間衝去。
張露濃見狀,本想著跟過去照顧,卻被佩佩攔住去路道:“姐,珊珊這麼大一個人,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在這等等她就是了……”
如今,她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隻等張露濃藥力發作,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張露濃想了想也對,遂聽了佩佩的話在原地等待著珊珊。
隨著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跑去衛生間吐的珊珊,卻遲遲沒有回來,張露濃不免有些替她擔心,便想著去衛生間找她。
可還沒等她跑幾步,張露濃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仿佛下一刻她就要摔倒在地:“呃,唔哼……”
佩佩見狀,趕忙上前扶住她,一臉關心的道:“姐,你怎麼了?都怪我,不該讓你喝這麼多酒的,對不起啊,姐……”
張露濃右手抵著眉心,強撐著回應道:“不關你的事,是我貪杯了,我沒事,讓我緩一緩就好了……”
說著,她輕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強迫自己保持清醒,奈何張露濃僅堅持了一會兒,便整個人癱軟在地。
見張露濃徹底軟了下來,佩佩遂將她扶起,攙起她來到萬達魁早已定好的包廂之內。
“喏,人我給你帶來了,告訴你家萬爺,玩歸玩,鬨歸鬨,可彆真搞出人命了……”說著,她便將張露濃推到萬峻豪的懷裡,轉身就走。
看著昏迷不醒的張露濃,萬峻豪先是麵露一絲惋惜,而後幾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道:“張小姐,我也是奉命行事,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怪的話,就怪你這個小姐妹,若不是她我跟萬爺還在抓瞎呢……”
想著萬達魁,一貫的行事作風,令萬峻豪不由莫名得,替張露濃捏了一把冷汗。
……
將人放在床上後,萬峻豪悄然離開了包廂。隨著門“哢嗒”一聲響,萬達魁一臉陰鷙的走了出來。
看著床上躺著的張露濃,眸中儘顯情欲,這女人他心心念念想了多久了,今兒個可算是讓他等到了。
思及此,他迫不及待的脫下衣服,挨近張露濃道:“小美人,想死老子了……”說罷,伸手解起張露濃的旗袍。
奈何,這旗袍扣子太多,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從哪下手,搞的猴急的萬達魁,隻能動用武力,撕扯起旗袍。
動靜之大,讓本昏迷的張露濃,竟有了一絲蘇醒的跡象,看著陌生的房間,張露濃一片茫然,隨著燈光亮起,她才看清來人竟是萬達魁,嚇得她花容失色。
見張露濃醒了,萬達魁目露淫邪道“小美人,你醒了?”
看她的臉色,他就知道這藥效還沒徹底發作,等會發作起來,還不是乖乖的由他擺布。
這裡是哪裡?佩佩呢?珊珊呢?一係列的問題困擾著她,讓她的頭疼的很,還不等她繼續思考,卻見萬達魁再度逼近。
“你不要過來,你走開,你,走開啊……”張露濃不知哪來的氣力,在萬達魁的臉上一下劃過,一道血痕立顯。
萬達魁見狀,不由得惱羞成怒:“你個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看老子弄不死你……”
隨後,他憑借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將她整個人壓製在身下。
……
眼見自己掙脫不開的張露濃,竟彎腿頂向萬達魁的下路:“啊,嘶……”隨著一聲淒厲的嚎叫聲響起,隻見五大三粗的萬達魁,捂著褲襠疼的滿地打滾。
隨即,她捂著淩亂的旗袍,趁機奪門而出。一路上踉踉蹌蹌的,此時七重天的走廊,顯得是那般的漫長,長到她怎麼走也沒個儘頭。
萬峻豪聞聲趕來,卻見萬達魁蜷縮著身子,彆提有多狼狽了,遂急問:“萬爺,您還好吧?”
萬達魁聞言,咬牙切齒的吩咐萬峻豪道:“這賤人,中了我的藥她跑不遠,阿豪,你快給我把她抓來,千萬彆讓她給老子溜了,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