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時分,華燈初上。
於立庭才從陳氏馬業,處理完生意回來了,想著早上對張露濃說的話以及態度,他自覺有些過分了。
想著緩和一下倆人的關係,便在回家之前,轉道開車去了糕點店,買了她最愛吃的抹茶小蛋糕。
臥房內,此刻的張露濃,正斜躺在床上休息,負氣想著於立庭既然讓她,做一個輕輕鬆鬆的全職太太,她索性啥也不乾了。
當於立庭打開門,卻見屋子裡麵冷冷清清的,不由得蹙眉,往常這個時間段,張露濃應該做好晚飯再等著他了。
這女人脾氣還挺大的,不就讓她在家當全職太太嘛,至於給他甩臉色嗎?莫名的情緒在他心底劃過。
歎了一口氣,向樓上房間走去,一開門見張露濃側躺在床上,他無奈道:“露濃啊,我知道我白天的語氣,可能讓你不舒服了。
我向你道歉,但是這話又說回來了,你如今貴為於太太,確實沒必要跟以前一樣拋頭露麵……”
聞言,張露濃從床上起來,一臉淡漠道:“我沒有不舒服,梓言,你說得對,我既已嫁給了你,自然是沒必要,再像以前那樣拋頭露麵的……”
見狀,於立庭猶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自倆人結婚以來,她一直是以乖覺示人的,如今這樣反倒讓他有些不舒服起來。
……
思及此,他拂去心底的不適,一把扯過張露濃入懷,眸中占有欲儘顯:“你既沒有不舒服那就最好了,長夜漫漫咱們可不能辜負了……”
說罷,灼熱的吻紛至向其遝去。
“嗯,嗬……”張露濃急呼,伸手欲推開他的親熱,卻怎麼也推不開,隻得任由著他對自己上下其手。
良久,唇分,一吻停。
就在他打算對她進行下一步時,發覺懷中的張露濃一臉淚痕。
“於立庭,欺負我讓你很有成就感嗎?”見狀,張露濃一臉哀怨的看向於立庭。
沉默半晌,於立庭終是冷著一張臉走出了臥房,danit!,他現在究竟在乾什麼?
煩躁的扯了扯領帶,而後他坐進了車內,一腳猛踩油門,飛馳一般的朝著霞飛路陳公館而去。
此刻的他急需平息內心深處,所帶來的那不知名的情緒。
聽著汽車轟鳴聲漸漸遠去,張露濃癱坐在床上哭的不能自抑。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哭什麼?是在哭於立庭的大男人主義呢,亦或是在哭自己的無能,以及那無望的婚姻生活。
……
霞飛路,
陳公館,臥房。
小蝶一如往常的在吃過飯後,洗漱了一番便打算上床安睡,從她入住這裡的第一天起,她就是這般的生活著。
於立庭雖說不常來,但生活費是每月打進她的銀行戶頭的,因而她並沒有什麼怨言,反而很享受如今的生活。
畢竟,在大多數人為了生計,不得不出賣體力以及身體的時候,她已然過上了以前都不敢想的奢華日子。
如此,她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呢?這做人啊該知足常樂才對。
就在她感慨之時,忽聽的外頭有汽車的刹車聲,不由得眼眸一亮,顧不上自己還穿著睡衣,光著腳衝出了房間。
“於少爺,你,這麼晚了,怎麼來了?我……”
見她心心念念的於立庭終於來了,小蝶開心之餘,又略顯磕巴道。
“怎麼?你現在是,不歡迎我來嗎?那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