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飛彆墅,臥房內。
隨著一個月過去了,張露濃終於迎來了她的生產。
“啊,嗯哼,呃……”
隻見她撕心裂肺的喊叫著,一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
接生的西醫為了減輕她的痛楚,遂給她打了一針催生針。
饒是如此,依舊把是張露濃痛的死去活來,劇烈的疼痛,一浪又一浪的襲至她的全身。
“太太,您彆怕,生孩子是咱們做女人的必經之路。
您放輕鬆,深吸一口氣,對,就是這樣,吸……”
保姆徐媽見狀,來至床邊握著張露濃的手,給她鼓勵打氣道。
在徐媽的鼓勵下,張露濃總算是慢慢的放鬆了下來,然而,一波又一波的宮縮襲來,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啊哈,好痛,梓言,我好痛啊,嗯哼……”
受不了的張露濃哭的不能自控,嘴唇被她咬的滲出了血也沒察覺,徐媽則緊緊攥著她的手給她力量。
……
臥房外,於立庭焦急的在走廊踱來踱去初為人父的他,既期待與孩子見麵,又心疼張露濃的辛苦。
“梓言,這女人生孩子的過程,它就是這樣的,你也彆太擔心了,來,坐著等就是了……”
潘桂枝見狀,忙上前拉過於立庭到客廳坐等道。
“嶽母,我快急死了,哪還有心情坐著,您跟嶽父自便吧……”
對此,於立庭很是不滿嶽母潘桂枝的做法。
女人生孩子明明這麼艱辛,可從她嘴裡說出來,好似那麼的輕鬆一樣。
……
“哦喲,你管好你自己好伐啦,梓言這是心疼咱們女兒呢,你湊什麼熱鬨……”
張誌博聞言,抬頭衝著樓上走廊的妻子,沒好氣的道。
“張誌博,你還有沒有良心了?想我潘桂枝給你老張家生了七個孩子,我有叫過一聲苦嗎?啊?”
露濃這丫頭,說白了就是矯情,被她老公我女婿給慣壞了,如今是一點苦都吃不得……”
潘桂枝聞言,猶如炸了毛的鬥雞,即從樓上走了下來,來到丈夫麵前對著他就是一頓數落。
說著說著,她不覺委屈起來,哀歎起自己的命是真苦。
張誌博見狀,翻了個白眼,並不打算理會她的翻舊賬。
這女人還真是,說什麼話都不看場合的嗎?也不怕女婿聽了作何想法?
再說了,今天是女兒生孩子,她做什麼扯自己身上。
她以為自己是誰啊?居然還跟女兒吃起醋來,這人比人氣死人,既然沒這個命就給我憋著。
張誌博斜睨了一眼妻子,內心腹誹道。
……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陳公館。
小蝶也在麵臨生產著,於立庭早早安排好的私人醫生再給她接生,保姆楊媽隨侍在側。
與張露濃生孩子所不同的是,小蝶從懷就沒什麼反應,眼下生孩子亦是很順利。
從有規律的宮縮至生產,前後左右不到三個小時,她率先給於立庭,誕下了七斤的小子。
“哇……”
隨著一聲響亮的嬰孩啼哭聲響起,猶如晨曦中的小鳥,充滿了對生活的渴望。
“恭喜姨奶奶,賀喜姨奶奶,您給先生生了個小少爺,這小模樣,真好看啊……”
楊媽說著,一臉喜色的將孩子小心包裹好,放在小蝶的身側。
“於少爺,這是咱們的兒子,你看他多帥,就像你一樣……”
餘光看著身側軟軟的小生命,小蝶喜極而泣,雖說生產是挺順利,到底也是虧損了身子骨。
不多時,她便沉沉的睡了過去,楊媽見狀,遂躡手躡腳的下了樓。
……
清縣,於家,
臥房。
尹幼妤這邊也在辛苦生產著,秉著到底是於家明媒正娶的兒媳婦,曹雅娟請了接生婆來給其接生。
奈何,尹幼妤吃夠了苦頭,卻是生下了一個死胎,這把接生婆給嚇得,雙手滿是血的跑出臥房。
“太太,不好了,少奶奶她,她生了一個死胎……”
接生婆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成了型的孩子,居然會一出生即沒了氣,這說明了什麼?
“慌什麼?
你把孩子包一下給我,我來想辦法,至於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想你知道的……”
曹雅娟說罷,掃了一眼接生婆,眸中即閃過一絲厲芒,把接生婆嚇得噤了聲。
而她所謂的辦法就是移花接木,那就是把張露濃所生的孩子,抱來給尹幼妤養。
一個舞女出身的孩子,這輩子注定抬不起頭來,與其如此,還不如把孩子放到尹幼妤的名下來養著。
……
“梓言,啊……”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呐喊,孩子終於順利出生了,保姆徐媽第一時間就把孩子抱給了於立庭。
“恭喜先生,賀喜先生,太太她終於生了,是個少爺……”
“讓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