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海浚很快又迎來了第二輪相親,與之不同的是如今的他,不似半年前跟鄭雅璿的相親。
眼下的他一掃之前的局促,整個人煥然一新,地點呢這回安排在了外灘酒店,聽媒人說姑娘剛從北平念完大學回來,是地道的上海土著民。
“就這些吧,嗯,再來一瓶紅酒……”
羅海浚早早的點了一桌菜色,等候在了包廂裡。
“您好,請問您是羅海浚先生嗎?”
少時,隻見一名穿著洋裙,梳著時下流行的卷發波浪的女孩,推開房間門走了進來道。
跟鄭雅璿不同的是,今日相親的這位姑娘,整個人渾身充滿著朝氣蓬勃,尤其是她長了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我是羅海浚,請問小姐怎麼稱呼?”
見狀,即勾起了羅海浚對她的喜歡,遂禮貌紳士的站起身,來至其跟前為她拉開座椅道。
……
“噢,我姓周,叫昕玥,你叫我昕玥好了……”
聞言,周昕玥頷首落座道。
“昕玥,很高興認識你,你看看,哪道菜是你不喜歡的,我讓aiter給你換新的……”
羅海浚邊說,邊入座道。
“誒,你既然都點好了,就這麼吃吧……”
周昕玥見狀,莞爾一笑道。
對羅海浚的第一印象很是滿意,原本她是不願意來相親的,架不住爸媽一個勁的催婚,索性就過來碰碰眼緣。
看著羅海浚一表人才,她即改變了主意,打算跟他好好聊一聊,看看倆人合不合適,合適的話就立馬定下來。
她的性格是出了名的風風火火,對於不合適的人,是一點時間也不想浪費。
……
“我聽媒人說你開了一家煙草外貿公司,很辛苦吧,什麼都要你親力親為的……”
周昕玥也不拐彎,即單刀直入道。
羅海浚見狀不僅沒惱,反而很開心她的直接,於是把自己如何勘察地段、選址、招聘員工等說與周昕玥聽。
聽的周昕玥很是欣賞,果然,這搞事業的男人就是帥,是她喜歡的type。
“你年紀輕輕的就創業做老板,不錯哦,呃,我這人呢不太喜歡慢慢的,我做事全憑眼緣,如果合適的話,我會想直接定下來,不合適的我會轉身走人……”
羅先生,你覺得我怎麼樣?如果你也覺得我合適的話,咱們這頓飯結束之後,就把婚事定下來吧,我爸媽一直催我結婚,我不想他們為我操心,所以……”
麵對周昕玥的簡單粗暴,羅海浚竟一口答應了下來,在他看來,既合了眼緣,還拖什麼呢?
……
倆人一拍即合,吃完飯後便各自見了雙方的父母,將婚事給定了下來。從吃飯到定下來,總共不到一天。
羅海浚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哪門子的邪風,前腳還在記掛著鄭雅璿,後腳則是跟周昕玥定了婚事,速度快的讓他猝不及防。
“哎喲喲,我兒子有出息了,你知道伐,周昕玥可是地道的上海人啊,家世背景不知道比那個姓鄭的強上多少倍啊,叫她勢利眼,叫她看不上你,這種女人你不娶就對嘍……”
見狀,羅母拉著兒子的手,眉飛色舞的。
……
兩方家長在見過麵後,各自都開始準備起兒女的婚禮事宜,這天周末,周昕玥即拉著羅海浚來到了婚紗店。
“海浚,你看看,那件婚紗我穿著好看啊?你給個意見唄……”
周昕玥挑花了眼,遂問起羅海浚的意見道。
“嗯,這件吧,鑲鑽石的這件白色婚紗,我看它就蠻適合你的,你看你啊,這腰身這麼苗條,穿上它絕對好看哦……”
說著,羅海浚將周昕玥拉至鏡子前讚賞道。
“貧嘴!那我去試一試……”
說罷,她拿過婚紗,進入了試衣間。
……
羅海浚這邊,則是趁她試穿婚紗的空隙,打開門來至外頭透氣。
想著自己不日就要結婚了,他的心情很是起伏不定,既期待又有點迷茫,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海浚,好巧,你怎麼在這?”
就在羅海浚百無聊賴,吞雲吐霧的時候,忽聽得耳畔邊傳來女聲,他即尋著聲響看去,卻見來人竟是半年沒聯係的鄭雅璿。
“那你呢?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聞言,羅海浚遂掐滅了煙頭,淺笑反問道。
不知為何再次看見鄭雅璿,羅海浚隻覺得她也不過如此,初見時的悸動,隨著倆人大半年的不聯係,早已是蕩然無存。
……
“咱們半年不見了,難道,不請我去喝一杯聊聊嗎?”
見狀,鄭雅璿主動破冰道。
她總感覺哪裡不對了,羅海浚之前是不會這種態度跟自己說話的,尤其他現在看著比之以前,像是換了一個人。
這段時間來,她也想通了,既然他對未來沒計劃,那就由她來給他計劃,男人太強勢了也未必是好事。
像他這樣沒什麼主見的,是最好的結婚對象,意味著她一進門,以後凡事他都會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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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羅海浚對她的主動破冰,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的雀躍,反而是一副客氣疏離的模樣。
“海浚,你怎麼不在店裡等我啊,害我好找,這位是?”
周昕玥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小跑著來至羅海浚的身邊。
……
卻說,她那邊換好婚紗一出來,卻不見羅海浚的身影,即推開店門出來找。
卻見羅海浚正和一個女人在說話,內心深處瞬時滑過一絲不悅。
“噢,昕玥啊,來,我給你正式介紹一下,這位呢,是我的朋友,她叫鄭雅璿……”
見狀,羅海浚大方的介紹道。
“噢,原來是你的朋友,我還以為是誰呢,那個,你好啊,我叫周昕玥,是海浚的未婚妻,很高興認識你……”
周昕玥的一句未婚妻,直接把鄭雅璿砸的天旋地轉,她不可置信的看向羅海浚,試圖讓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兩個人還沒分手呢,不過是大半年沒見,怎麼他反而要跟彆的女人結婚了?這一變故令得鄭雅璿隻覺羞辱。
“對,我們一個星期後就要結婚了,宴席安排在了外灘酒店,你有時間的話可以來參加……”
鄭雅璿的震驚以及那抹不甘,儘數落入羅海浚的眼眸中,不知為何他對此竟很是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