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和平區,
花園彆墅。
一座為三層的英式現代風格的花園彆墅,內由磚木混合結構、外則為琉缸磚清水牆麵組成,部分摻雜了砂石鵝卵石,整個彆墅的布局,看著新穎彆致。
……
臥房內,
“嗯,就是這裡,對對對,嗯嗬,舒服,在用點力……”
於立庭躺在大床上,一雙腿擱在王雪梅的身上,任由著她在給自己足底按摩。
少時,隻見王雪梅額頭上,已然爬上一抹汗珠,這手卻依舊不敢鬆懈下來。
複興社走一遭,讓他的身子徹底落下了病根,那就是他這腿這腳底板,時不時的會隱隱作痛,尤其是刮風下雨天會痛的更厲害。
每回一想起趙嵩那副嘴臉,令他隻覺得惡心不適,原本他還打算將自己的資產給充公呢。
後麵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僅沒有把他的資產充公,反而還說什麼要跟自己交好。
嗬,當他於立庭是什麼人了?由得他們說打就打,說交好就交好?
不過他到底是不願橫生枝節,在他沒有擁有絕對的權利之前,他務必得忍耐。
……
等他站在權利的頂峰那一刻,那些曾傷害過他的,他會一一跟他們清算,首當其衝就是羅海波那廝。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差點折在了羅海波那陰險卑鄙的人手裡。
一開始他確實想不透,好歹同窗四年即便倆人之間再有齟齬,也不至於非置自己於死地不可的地步吧?
畢竟,大學四年的頭兩年裡,羅海波不僅吃他的還用他的,期間若非他夥同了沈澤揚陸有豐算計於自己,他壓根不會就為難他。
念在大家同學一場,他最後還是放了羅海波一馬,沒想到最後卻害得自己,差點命喪於複興社手裡。
“羅海波,你就是一條喂不熟的狗雜碎,老話說得好,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不會再對你心慈手軟……”
說著,於立庭眸中閃過一抹陰鷙道。
……
“啊,於少,您討厭,唔……”
王雪梅一聲驚呼,整個人被於立庭按在了身下。
“阿梅啊,你剛把我伺候的不錯,現在該換我來伺候你了……”
說著,他一把撕扯下王雪梅的裙子扔在一邊,而後欺身而至。
“嗯,嗬,於少,您不要親那,啊,求您了,於少,您壞死了,嗚……”
王雪梅無助的扭動著腰肢,一聲聲的嬌啼著,感受著於立庭那薄唇,正遊走於她身體的各處。
不多會兒,她整個人逐漸迷離恍惚起來,尤其在於立庭的熱吻下,整個人顫栗不止。
……
須臾,剛剛戰況激烈的房間,隨著於立庭的結束,複歸於平靜。
王雪梅被折騰的沉沉睡去,臉頰上還殘留著還沒褪去的暈紅,襯得她更加的嫵媚動人。
不多時,隻見於立庭裹著浴袍走了出來,拿著毛巾胡亂的擦了擦濕頭發。
“顧少他已經回北平幾天了,也不知道他家那位總理父親,會不會答應跟自己見麵呢?”
這般想著,他遂坐在了一旁的沙發椅上,點燃了一支雪茄煙後,右拇指抵著太陽穴思考起來。
為了攀上顧家顧總理這條船,他前後花在顧哲琛的身上已十幾萬大洋了,就連顧哲琛回北平的經費,走的都是他的賬麵。
雖說如今對他而言錢算不了什麼,但總歸是他辛苦賺來的,就這麼打了水漂還是蠻可惜的。
“顧哲琛,我且試試你在家的地位怎麼樣?若真如你所說的,那我得重新考慮換個人了……”
無利不起早說的就是他了,錢可以花但總得花的物超所值才行。
說著,他眯了眯眼,吐出一口煙圈,一臉漠然道。
……
北平,顧家,
大廳裡。
顧哲琛豪爽的分發著禮物給家人,出去玩樂了這麼久回家,好歹得表示表示。
根據家人的喜好,顧哲琛拿著於立庭給他的經費,購買了一大堆。
“謝謝三哥,這洋裙不便宜吧?看著好高級啊?”
七妹顧慕之收到禮物之後,迫不及待的便打開了盒子,隻見盒子裡麵,赫然放著一條時髦新穎的洋裙。
十六歲的小姑娘,哪裡能抵得住漂亮裙子的誘惑,立時笑的眉眼彎彎。
“誒,隻要七妹你喜歡就好了,價錢不是問題,你快上房間去試試,看看合不合身……”
顧哲琛見狀,即示意顧慕之去房間換裙子道。
“嗯,我這就去……”
說著,顧慕之即拿著洋裙,歡歡喜喜的往樓上房間跑去。
……
“你這出去一趟,是發財了?還是搶銀行了?居然有錢買這麼多東西?”
隨著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顧哲琛猛的一震,即僵硬的看向聲音來源,隻見大哥顧哲鳴拎著公事包走進大廳。
也不知為何,顧哲琛對他這個大哥親近不起來,小時候小怕他就算了,可如今自己都長大了,卻依舊怕的緊。
隻見他握拳至嘴邊,故作咳嗽道:“大哥,我在您眼裡是這種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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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出去這一年多,就不能是我跟朋友合作了大買賣……”
說著,顧哲琛挺了挺脊背,儘量不讓自己看起來那麼慌亂。
“你?做買賣?嗬……”
聽著三弟的話語,顧哲鳴竟是發出一聲嗤笑,眸中即掠過一絲質疑。
他這個弟弟是個什麼脾性,旁人不知道他做哥哥的會不知道嗎?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賭抽,其他什麼事基本上三分鐘熱度,合作做買賣?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許是顧哲鳴眸中的鄙夷之色太過於明顯,令顧哲琛湧起了一股深深的羞辱感。
明明他們是一奶同胞的兄弟,為何大哥對自己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就因為他是長子,念書比自己強,能力也比自己強,就可以趾高氣昂的看不起自己嗎?
……
“誒,大哥,你這話說的未免有失公允了?哲琛好歹是咱們的弟弟,怎麼可以如此看扁他呢?”
說話間,二哥顧哲愷一臉和煦的走了進來,見大哥跟三弟又嘰咯上了,立時出言解圍。
且說這顧哲愷,看似在替三弟顧哲琛解圍,還不如說他借此譏諷了三弟,尤其是這話裡話外,更是透著一股不屑。
看著大哥二哥的嘴臉,儘管心裡氣的不行,顧哲琛麵上卻是不顯,若不是小時候的虧吃的太多了,他一度還以為二哥真是替自己解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