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哼,嗬……”
自浴室轉戰至臥房大床上,林墨涵就跟那欲求不滿的怨婦,食髓知味的纏著陳梓言與其纏綿悱惻。
在一番酣暢淋漓的激情過後,房間內歸於寂靜,側身覷著陳梓言的睡顏,林墨涵就跟吃了蜜糖般甜蜜。
他之於自己乃是年少時不可得之物,還以為會終困一生,如今終於得償所願在一起了,自是滿心歡喜。
她遂抬手輕撫起陳梓言的眉心鼻尖,一遍遍的描摹摩挲著,就差沒把熟睡之人給弄醒了。
……
感受著女人的手在自己臉上作亂,陳梓言帶著一絲事後的慵懶不耐的聲音道:“你這女人,精力還真旺盛,怎麼?剛還沒喂飽你嗎?”
“言哥,你,你醒了,那個你肚子餓不餓,我……”林墨涵不自覺咬唇,邊說邊怯怯的想逃離他的身側。
豈料,下一秒的她,卻被陳梓言給壓在了身下,嚇得開口討饒道:“啊……言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陳梓言聞聽於此,即雙眉一挑,眼眸內再次浮起情欲道:“現在知道討饒了,晚了……既是你挑起的火,就得由你來滅……”
旋即,他霸道的俯下身,吻住了林墨涵的紅唇。
帶著懲罰意味的吻,差點沒把她弄窒息了。
林墨涵瞬時吃痛不已,淚眼婆娑道:“啊,疼……言哥,彆,啊……”
看著林墨涵在自己身下柔若無骨那模樣,他一把將她翻過身背對他之後,一口咬在了她的肩頭上。
“疼嗎?那就對了……嗬!”無視她眸中蓄起的淚水,他強勢而至。
瞬時間臥房內,再度響起了靡靡之音……
……
直至,她力有不逮昏睡了過去,陳梓言方才滿意的放過了她。
披了一件睡衣後,起身下床趿拉至酒櫃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看著在大床上昏睡的林墨涵,臉頰上還掛著淚痕,整個人微微的顫抖著。
他勾起嘴角,笑的無比涼薄:“鮑明輝啊鮑明輝,你做夢也不會想到你心愛的女人……如今,卻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吧?那勾人的模樣彆提有多麼下賤了,嗬,這就是你一直以來捧在手心裡嗬護備至的女人……”
說著,他一口飲儘了杯中紅酒,眼眸內閃過陰鷙。
若非他鮑明輝當年出賣自己,他又怎麼失去高曼妮?鮑明輝那個狗東西,居然敢背地裡幫他母親曹雅娟監視與他?
難怪了,每次他在學校一有點什麼風吹草動的,遠在清縣的母親曹雅娟第一時間就能獲知。
他當時還以為母親有多手眼通天呢?想著鮑明輝可是跟自己從小一塊光屁股長大的兄弟啊,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想著若非曼妮的離開,他也不會急火攻心之下陷入了昏迷,而被母親強行安排了那個尹幼妤來衝喜。
思及此,他目露癲狂之色,報複的念頭熊熊燃起:“鮑明輝,是你毀了我的人生,是你讓我的人生過成了這樣,我原還想著該用什麼手段來對付你,嗬,卻沒想到林墨涵嫁給你這麼多年,居然還對我念念不忘,行啊,既然如此,我也不介意讓你飽嘗一下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
旋即,他放下紅酒杯,看向大床上昏睡的林墨涵,眸光趨於複雜幽暗:“林墨涵,雖說你的愛讓我很受用,但是,很可惜的是誰讓你是鮑明輝心尖上的人呢,若你的痛不欲生能換來他的崩潰,我也算的上狠狠痛擊他了呢,嗬,這日子貌似有盼頭了呢……”
……
這次以後,林墨涵徹底留在了天津,淪為了一朵依附陳梓言的菟絲花。
因著跟鮑明輝離婚而分的不少錢財的她,選擇投資了陳梓言的啟航公司,成為了公司的副董事長。
將自己徹底跟陳梓言綁在了一塊,對此,陳梓言也並無異議,由著她去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