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邊,
隔壁房間的陳霏霏,則是穿著絲滑的吊帶裙來到了表哥的房間。
自外灘酒店回來的陳梓言並未急於上床睡覺,而是在衝了一個澡後,穿著浴袍獨坐於沙發上抽著雪茄。
伴隨著煙霧繚繞,眼神逐漸變得深邃陰鬱,手中夾著的雪茄煙蒂頭冒出的那一縷火光忽明忽暗的,仿若在訴說著他此刻的心境。
見狀,陳霏霏輕輕地走進了房間,來至陳梓言的背後雙手環繞住他的脖頸親昵道:“哥,你這麼晚還不睡,是在思念曼妮姐嗎?”
獨屬女孩子的體香竄進了陳梓言的鼻腔內,令得他勾唇輕嗤不答反問道:“嗬……那你呢?霏霏啊,你這麼晚還不睡來我房間作甚?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不覺得不合適嗎?”
對於陳霏霏今夜的主動獻身,他雖覺失望但也可以理解,在接到徐媽打來電話的那一天,他派出去的私家偵探早將陳家現狀查了個清楚。
似陳學凱他這種急功近利的性子,是守不住財富地位的,落到寅吃卯糧直至家業敗落的地步也是他該得的。
耳聽著陳梓言那無波無瀾的口氣,令陳霏霏莫名地泛起一抹委屈:“自然是想親近哥你了,我比薇薇差在哪裡?為什麼你可以要了她,唯獨對著我不假辭色?”
說著,她遂咬著貝齒,一雙手不安分起來,將之探入了陳梓言的浴袍內摩挲起來。
……
豈料,下一秒,迎接她的是陳梓言扣著她的手腕,一把將之從身後拽至到大腿上:“嗬,唔……”
一個猝不及防下,陳霏霏整個人依著慣性跌坐於陳梓言的大腿之上,還不待她反應過來紅唇被灼熱的吻給封住了。
從未談過戀愛以及未儘人事的她,笨拙的回應著陳梓言的輕噬吮吸,身體的溫度因著情動逐漸紅溫起來。
似是很滿意她的青澀反應,陳梓言即抬手襲至其腰間上一如往上攀登……
直至,到達其渾圓處,立時大力摩挲起來,直把她撩撥的渾身發軟。
伴隨著一股異樣的感覺裹挾全身,滿臉暈紅的陳霏霏已然是雙眸迷離,呼吸也逐漸凝重紊亂起來。
她遂將頭埋進了陳梓言的脖頸處,一雙手柔弱無骨的抵著他的胸膛乞求的道:“唔嗬……哥,你要了我吧,我求你彆……彆再折磨我了……呃,嗬……”
對於接下來發生的事既期待又惶恐不安,似是察覺到眼前人的想法,陳梓言並沒有按她所想的進行下一步。
想著他閱女無數,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沒睡過?他無非是想借此機會試探試探而已!
卻不想,陳霏霏居然真的動了獻身自己的齷齪心理,到底是時移世易,變了的不光隻有他一個人。
思及此,他掐滅煙蒂推開了陳霏霏。
……
麵對著陳梓言的突然收手,猶如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的澆在了陳霏霏的身上,她即抓著他的胳膊哭訴:“你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推開我?是我哪句話說錯了?”
剛剛旖旎風光的氛圍在這一刻消失殆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羞辱,陳霏霏執著的非要求個明白。
不忍見她這般模樣,陳梓言遂換了副說辭:“對不起,霏霏,我無意冒犯你,咱倆是兄妹不是嗎?我這做哥哥的怎麼能對你起了歪心呢……”
哪怕,在他心中對於陳霏霏的獻身舉動很是鄙夷,卻也不想拿話羞辱於她,遂在頓了一頓後,再度開口道:“你們一家此來上海的目的我知道,無非是想借著我的勢恢複昔日的榮光罷了,念在親戚一場我不會袖手旁觀的……”
不待他說完,陳霏霏當即冷笑打斷了他的話:“你以為我和我父母此番來上海找你是來向你乞討的嗎?陳梓言,你未免太過傷人了?”
相比剛才被拒的羞辱,眼前陳梓言的一副施舍嘴臉讓她深惡痛絕,縱使,如他所說的那樣可她卻是接受不了。
陳梓言回以淡笑,然而下一刻說出的話語卻是直紮人心窩去:“霏霏啊,你我都已經變了不是嗎?給你台階就下吧……今晚作陪的陸有豐你不妨考慮一下,我與他同窗四年最是了解他的為人……”
聰明人與聰明人說話就是這麼舒服,一點即透的陳霏霏倏爾一笑,哪還有半分剛才被拒絕的淒然:“哥,如果這是你的意思,那我明白了,我不管你心裡怎麼想我的,我是真的真的沒想過借著你達到我的目的,我對你的心並無一絲雜質!哥,陸有豐其人確實不錯我會考慮的,很晚了,我回房休息去了,odnight!”
說罷,她轉身快速離開了臥房,不給陳梓言再度開口說話的機會。
可在房間門關上的那一刻,強裝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了滑落臉頰。
驕傲如她,自然是做不到像於薇薇那般的不要臉。
今晚,
注定無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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