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黃興河帶著黃子睿與瑩茱和黃思安離開北平踏上英國後,柳晴終於迎來了她的自由身。
一紙離婚通告申明,讓她與黃子睿的婚姻徹底畫上了句號。
對於這個差點就禁錮了自己一輩子的黃家,她對此毫無留戀。
但對於她辛苦懷胎十月的兒子黃仕鄞卻不能帶在自己身邊,她隻覺自己的一顆心被碾的稀碎。
猶記得,小姑子黃子慧在書房裡與她談的一番話語,令她的內心深處很是觸動:“柳晴,咱們女人啊還是得獨立自主,莫要被男人的幾句甜言蜜語給哄得失了智,我義兄他這人什麼都好,就有一點很不好,那就是他身邊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你,真的心甘情願,淪為他的金絲雀嗎?”
待思緒回籠之時,柳晴不由得勾唇自嘲一笑道:“道理我都懂,可誰叫我就是這麼的不爭氣呢?!我已經回不了頭了,這一輩子,他陳梓言就是我柳晴的依靠了,縱使他身邊的女人再多,我又能怎麼樣呢……難道,讓我跟他去鬨、去哭嗎?!嗬,有用嗎?!到頭來還不是徒增煩惱,嗬……”
……
不多會,陳梓言來至了私宅,看著淚眼迷蒙的柳晴,不由得心口一刺痛:“晴兒,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呢?!說來老公我聽聽唄……”
聞言,柳晴看向了陳梓言,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隨即,撲進了他的懷內低聲啜泣:“梓言,仕鄞他真的不能一起帶去上海嗎?!他,他還那麼小,怎麼能離得了母親的陪伴啊……他……”
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柳晴,陳梓言不由地輕歎了一口氣,心想這女人啊,做了母親後孩子便是她的一切了。
對於黃仕鄞隻能留在黃家的決定,他絕不會再更改,儘管,此刻柳晴在自己的懷中哭的是那麼的淒慘,卻依舊改變不了他的決定。
遂,抬手挑起了她的下顎,在愛憐的拂去眼角淚水後,俯身親吻住她,直將其吻的癱軟下了身子。
……
良久,看著她那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唇瓣,心情愉悅極了:“好了,快彆哭了,瞧你這眼睛啊,哭的都快腫了,晴兒啊,我說過的,這孩子咱們可以再生嘛……但仕鄞他這輩子至死,都隻能是他黃家的長孫,你能明白嗎?”
怔怔的看著陳梓言,見他一副不容拒絕,柳晴那懸了多天的心終還是死了,她怎麼就這麼天真呢?
怎麼就會以為憑她哭一哭,就能讓眼前的男人改變主意呢?!
他的柔情他的好脾氣,全是建立在你是否聽話、以及順從的基礎之上。
一旦,你違逆了他的決定,不管二人先前再怎麼的甜蜜恩愛,照樣不影響他翻臉不認人。
眼見的柳晴這般神色,陳梓言幾不可聞的蹙了蹙眉,但僅僅一瞬,他又恢複了神色。
似是不願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他遂自一邊解開她的衣扣,一邊勾唇促狹的道:“晴兒啊,不開心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咱們眼下要做的重點就是再要個孩子,你說呢?!”
旋即,他一把將其推倒在了大床上,接著,整個人俯下身……
猝不及防下的柳晴,下意識的就想起身,奈何,卻被陳梓言牢牢地鉗住動彈不得,一雙手更是被其翻轉至了頭頂處固定住。
掙紮無果後的她,遂,自唇角發出了一聲聲道驚呼道:“啊哼,呃,嗬……唔,梓言,你,你彆,啊……”
臥房內,一片旖旎風光……
一番雲收雨歇後,被折騰的筋疲力儘的柳晴,體力不支的昏睡了過去,眼角處依稀殘留著些許淚痕。
覷著柳晴的睡顏,陳梓言的眸光逐漸深邃,遂,勾唇低語道:“自你我合作伊始,你成為我眾多女人中的之一時,就該有此覺悟了……不是嗎?!晴兒,隻要你乖乖的順服於我,我陳梓言保證,此生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說罷,眼眸內即泛起了一抹繾綣,跟著,抬手輕撫去她眼角的淚痕。
……
又一星期後,陳梓言帶著柳晴離開了北平黃家,踏上去上海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