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下,如鋼似鐵的虎尾砸在了他的脊柱上,李乾擁猛地噴出一口淤血。
眼神狠厲地看向楚良,心頭的殺意越發熾熱。
旁邊被束縛著的玄悲和尚和靜庵師太眼見得這一幕,眼神閃爍終於是看到了生的希望。
“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咬牙切齒的聲音像是從喉頭深處發出。
原本道蘊滿滿的眸子,此刻隻剩下血紅色的猙獰,猛地灌下一瓶什麼丹藥,氣勢又變得混元如一。
大手向著空中猛地一個拉拽,灰黑色的煞氣眨眼間被他震得稀碎。
青色的折扇又回到了他的手中,腳尖一踏,像是離弦之箭向著楚良的心口撞了過去。
扇麵鋒利帶著縷縷青色勁風,隨著李乾擁的大力揮動,一道道能切鋼裂鐵的青線在空中飛射。
楚良全力運轉著自己的《虎侯鎮煞功》,極致的煞氣將他和胯下的黑虎團團裹住。
如同地獄中走來的魔神,握持著長槍,毫不示弱地往李乾擁的方向撞了過去。
極致而爆烈的力量,震得兩邊的牆壁都仿佛在抖動,亂人心魄的力量讓牆壁的佛光都黯淡了幾分。
“去死吧!”楚良一聲暴喝,他揮擊長槍,往李乾擁的腰間掃去。
對麵的李乾擁也是性烈,他蓄滿風勁的手掌直直抓牢楚良的槍杆,順著他攻過來的位置,扇子直直切了過去。
嘶,好痛,胸口仿佛被切割開了皮肉。
大片的鮮血從身前湧出,灑得地上一片嫣紅。
連忙運轉靈氣,煞氣對著受傷的皮膚處一灼,撕開的皮肉又再次合上。
手中長槍連連甩動,勢要將這個如狗皮膏藥樣的李乾擁弄走。
看著兩人極近的位置,楚良也是心一橫,不斷從丹田的煞氣葫蘆中調動煞氣,然後一拳又一拳地往李乾擁的肚子上砸了過去。
“啊!該死的,居然還會煉體功法,我看看你能扛過我這一擊?”李乾擁猙獰地說道。
麵色因為痛苦越發扭曲,似乎剛剛丹藥的藥效還在,能夠平複他的痛楚,他才在這和楚良耗上了。
毫無武德地拽住他的頭發,楚良也是如流氓打架般要把他從靠近自己的位置丟出去。
這狗東西折扇打過來,真是太疼太疼了,而且每次他還專門打一個地方
李乾擁的骨頭就像是要散架般,被楚良薅著頭發扔到了牆壁上,重重吐出一口鮮血,能感知到剛剛的藥效仿佛在消散。
掙紮著爬起來,又死死看著楚良的周身,雙手一合召集起無數的風靈之力。
“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從沒有這麼狼狽過的李乾擁露出極為凶狠的神色,他現在隻想殺了楚良泄憤。
“你儘管來,殺得了我算我輸。”楚良的眼中也是極致暴戾的殺意,他胸中也是燃起了洶湧的魔火。
手掌拋飛,一枚風旋形成的大印,重重往楚良的腦門砸去。
若是被砸實,必定是個非死即傷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