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周圍蠻人默默的念誦,楚良隻感覺自己的血液不斷得純化,似乎自己的力量又有了加強。
而丹田之中的黑胖娃娃,感知到身體的劇烈變化,也摸了摸懷裡的葫蘆,不斷吞吐起來。
以往楚良的身體依靠煞氣淬煉,但極致的環境之下,他那元嬰竟然也發生了絲絲的變化。
一路修行,楚良完全靠著自己的摸索,他也不知這一切是好是壞?
毛孔中似乎湧出黑色的雜質,旁邊的蠻人也知道該怎麼做,隻見他們手中滾滾黑氣,在空中仿佛凝聚成水珠,猛地往楚良身上一潑。
還好仙甲不沾汙垢,在水珠的迸濺衝刷下,這些黑色的雜質瞬間被衝得乾乾淨淨。
雖然修為還沒有任何的提升,但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似乎又有了增長,怕是再這樣下去,他的那些女人都要畏懼他了。
“哈哈哈,好,好,多謝,多謝!”楚良大笑著起身,抱拳向著周圍的眾人感激道。
共染也是衝著楚良點了點頭,一臉愉悅地說道“能幫助族人,皆是我等應為之事。”
聽到這話,楚良也是搓了搓手掌,向著共染問道“我看族人都身披族衣,似乎隱隱有神光,奈何我”
遠處的風烈聽到他這話,臉上像是有根筋在不停地抽動,你個老魔能特麼要點臉嗎?這麼淳樸的蠻人都騙!
欲言又止的模樣,也是瞬間點醒了共染,他向著共渠吩咐道“去把戰死五長老的黑色皮襖拿過來。”
“既然得到祖巫的賜福,那我們就是一家人。”
“來,把這件黑虎皮給楚兄披上!”
趴在地上的黑虎,此時也是驚得跳腳,你胯下騎的是黑虎也就罷了,怎麼現在身上披的也是黑虎皮?
我們老虎怎麼你了?盯著我們一族薅?
聽到黑虎埋怨的心聲,楚良也是徑直將皮襖披起,看了看這件皮襖,感覺可以將它製成一件大麾。
“怎麼使得,怎麼使得!”
好個魔崽子,嘴裡說著不要,但手卻抓得比什麼還要緊。
老道也在心頭腹誹著,卻是聽到楚良又是開口“我有人族之血,亦有巫族之血,不知能否給個憑據,以證為巫!”
又是差點驚得翻倒過去,還有比這更無恥的嗎?老道無語至極,拿了人家壓箱底的襖子,現在又要東西。
虧你做的出來!
共染想到楚良送給他裝蟲肉的儲物袋,瞬間也覺得自個要送些什麼東西給楚良。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衝著共工的雕像徑直跪下,而後默默念叨著什麼,隨即從雕像的底座上拿起一塊石頭給楚良遞了過去。
嗯?信物?一塊破石頭?楚良強忍著心中的不滿,隻能鄭重地將手中的石塊收起。
見楚良如此動作,共染心中略微有些不舍,但還是朝著他點了點頭,繼續叮囑道“此石能測巫之血脈。”
“若將血液懸浮其上,若有紅光外溢,便是我巫族之血。”共染又是說道,楚良便暗自將此事記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