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趙靈兒和之前可不好比,現在的明顯修為更強,見楚良如此賴皮,心頭也是莫名生了一縷火焰,當即運轉靈力,將周遭的一縷池水化作一條大蛇向著楚良綁縛過去。
“化!”楚良怎麼會被這小女孩兒困住,要知道她的功法甚至還是自己給的,根本不可能出現教會徒弟餓死師父的事情。
隻見紫色的火焰在楚良手掌中跳躍著,然後就往那那縷水線處灼燒過去,也就一會兒的功夫,便看到水氣被蒸騰了個乾淨。
“嘖嘖,小美人兒要謀殺親夫啊!”
“你這些功法都是我給你的。”楚良打量著她纖瘦的肩膀,雪白的肌膚,心中漸漸起了更多的灼火。
趙靈兒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她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哪裡什麼閱曆,但聽到楚良這麼說,還是想起了多年的一些事,那個時候,一個年輕俠士將她救下,但卻一直喚她叫什麼師娘。
最後分彆的時候,姥姥終於還是問了那俠士一句“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那個喚作“逍遙”的俠士扭捏了一陣,最後還是答出一個名字“楚良!”
關鍵還聽那個嘴碎的弟子說過,他師父一天到晚都是道袍行動,年輕英俊似乎掌握了什麼長生不倒的關竅,和現在眼前這個男人極其相似。
她張了張嘴,然後問道“你是叫楚良?”
“正是!”楚良就站在池子邊上,然後饒有興趣地盯著水裡的小女孩兒,真是漂亮啊!簡直是這個時期最為漂亮的女人
輕咬貝齒,眼神也變得有些朦朧起來,她心頭此刻滿是羞澀,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名義上的丈夫說話,她這就開口道“你且轉過身去,我把衣服穿起來。”
“我們將來可是夫妻!”楚良玩味地朝她笑道,卻是眼前這嬌憨的女人衝他笑了笑“但現在咱們還不是啊!”
楚良無奈地將她的衣裳放在了地上,然後就轉過身去,隻聽到後麵淅淅索索的聲音,楚良真怕自己忍不住直接把頭轉過去,說句實在話,這種誘惑他真的有點扛不住。
“好了,你可以轉過頭來了!”糯軟的輕音這就開口,楚良這就轉過身去,隻見穿著白色紗裙的清麗女子,帶著幾分稚氣的嬌顏,當然按照現在這個時代的規矩,這個年歲已經能夠嫁人了。
她上前直接拽住了楚良的肩膀,露出天真爛漫的笑意,就像個多少年未見的老朋友般“你為什麼留下功法就走了?”
“想聽真話?”楚良這就把臉靠了過去,說話間帶起的熱氣都吹到了小丫頭的臉上,一下子讓她整個人臉色羞紅不已。
怯怯地點了點頭,這麼神通廣大的相公,悄悄摸上島來,這就為什麼跑了呢?
“我怕和你朝夕相處,把你要是看做我女兒般,到時候不想娶你怎麼辦?”楚良湊到趙靈兒的耳邊,看著她有如玉色的小耳朵,當即對著她的小耳墜微微一吹。
臉色就像是赤玉那麼紅潤,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渾身甚至都有點酥麻,手掌這就發力將身邊這個男人往島中央拖拽。
“嗯?”
“靈兒,你做什麼?”
“找姥姥去!”
“找姥姥去做什麼?”楚良有些詫異,卻是旁邊的少女似乎比他還要急切道“當然是成親啦!不然我們這個樣子,終究不合適啊!”
“哈哈,好,走!”楚良這就笑道,這個女人和他其他的女人一比,可以說要善解人意太多。
這就笑著踱步而來,隻見一白發蒼蒼的老嫗看到楚良過來,原本神情上還有點警惕,但看到他神色飛揚,就如同天上下凡之人,心中隱約有了猜測。
而靈兒自小就知道自己有個夫君,據說是個道人,喚作楚良,現在兩個人這麼親密,那豈不是說
姥姥趕緊向著楚良行禮,心上似乎極為驚詫,然後說道“恩公,恩公!你是怎麼進的仙靈島?”
“嗬嗬,我精通變化道,之前可是附在你們島上一個小丫頭的身上進來的,後來在這陣法中留了個漏洞,倒是隨時能過來。”
“不過關鍵不是這些,而是黑苗人過來了”說著,楚良就拿出了從那幾個黑苗人手裡繳獲的破天錘。
見到這東西的姥姥神情也是一變,這就追問道“那些黑苗人呢?拜月真的又追過來了,真是該死啊!”
狠狠地在地上捶了兩下,倒是楚良不徐不疾,然後向著姥姥說道“到時候再把島上重新布置一下,顯然就能擋住拜月的那些人。”
“全憑恩公做主!”姥姥也能猜到楚良的厲害,當即就讓出了島上的主導權。
楚良指了指遠處的影光,然後笑道“那裡是一片桃花林,可以在樹木之下埋些靈石,讓木氣更盛一些,這樣陣法也能更加圓融,而不是一個破天錘就能將之輕鬆破開。”
說著,楚良就給姥姥遞上了一袋靈石,見此情形,這老嫗說話也變得更加客氣,上來就是喊楚良為“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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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姑爺,要不我這就安排給你們兩個成親!”
“快,快,把玉衣坊中的衣服拿過來,這些是早早就采辦好的。”
“仙師,我們家小姐身份尊貴,為南詔國公主,奈何因為拜月教主作亂,以至於王後身死,骨肉分離,而且那拜月賊心不死”
“不用說了,這些我都知道!”楚良當即擺了擺手,心下也是了然,他笑著應道“這拜月我看看什麼時候去消滅他!”
“仙師,您之前和拜月也隻是打了個難解難分,似乎因為水魔獸的緣故,始終無法將之完全壓製!”這姥姥又給楚良了一個極為震撼的消息,一時間楚良也是詫異。
自己會打不過一個神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