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飛速往回撤去,卻是後麵傳來一股淩厲凶猛的劍氣,一聲堂皇大氣的聲音爆喝道“哪裡來的妖精,居然敢傷我們蜀山的人!”
楚良也是感知到了這股氣息,當即神情一變,然後眼簾一緊,喃喃自語道“居然是劍聖這個老家夥!”
說著把旁邊的趙靈兒摟得更緊了些,他生怕再出現什麼原版中的情形,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被劍聖抓到什麼鎖妖塔裡麵。
當劍聖的浩然正氣激蕩在這一片,蜘蛛精的神色已經全然變了,她渾身發冷,甚至連逃跑的力氣都被抽了個乾淨。
但她心裡知道,如果自己什麼都不做,必然會被關進那恐怖的鎖妖塔,當即神色一變,惡狠狠地衝劍聖罵道“原來是你們蜀山的牛鼻子,老娘殺了你們!”
“五色毒網!”枯槁灰暗的手掌這就往劍聖的方向一揮,白色的蛛絲之上纏繞著五彩的毒氣,若是凡人接觸到,怕是當即就會薨逝。
但劍聖是什麼人,他是此界的絕頂高手,雖然之前被楚良暴揍了一頓,但不是他不厲害,而是楚良太厲害。
手掌把長劍一揚,一股靈氣衝入這佩劍之中,然後把劍鋒往前方微微一按,就望到一重重的劍光壓下,劍氣呈現數種顏色,關鍵劍氣修長無比,看著都感覺威勢無擋。
飛散的劍氣往蛛絲網上一撞,瞬間將蛛絲網絞得稀碎,再不複剛剛的邪異,蜘蛛精麵色一變,卻是一律神光照在了她的身上,把她身體照得發軟
這是玄光照妖鏡,凡是妖身隻要被這東西照到,那可說幾乎已經完了,隻見那蜘蛛精的肉身開始慢慢緊繃,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皮囊裡鑽出來一般。
“哢嚓”一聲猶如橡膠手套從裡麵崩開,黑漆漆帶著些蟲須的觸足從肉身中崩開,然後那肉身頓時化了個乾淨,便看到醜陋的巨大蜘蛛如一塊碩大的黑肉團懸在天空。
黑漆漆的肉塊上仿佛沾著好些墨綠色的粘液,看著就極為惡心,劍聖本著除惡務儘的想法,當即就是劍氣蘊養,然後直直將手裡的萬千劍氣向著下方墜了過去。
蜘蛛精怕得要死,整個妖身不住地顫抖著,她肉乎乎的身體當即向著下麵墜去,而後麵追逐的劍光讓她如芒在背,心中已經感覺到了某種極致的悲涼。
這樣的劍氣根本不能硬接,否則死的就是她自己,一想到這麼麻煩的情況,蜘蛛精猙獰的臉色變得更加醜陋。
她轉了轉頭,口器翕合著,然後幾隻觸足猛然一跳,居然朝著劍氣的方向迎了過去,張開的嘴巴這就要吞掉所有的劍光。
“吞!”小眼珠子閃過絲絲邪光,無比精明的妖孽當空掠過,然後大嘴一口便將長劍吞了下去。
腹部的絲囊直接將長劍裹得緊緊,她不斷在地上掙紮著,似乎要將劍聖的佩劍徹底融入到自己的身體內。
劍聖似乎察覺到了這一情景,眉頭一鎖,心神大動之下,似乎要用自己的精神力將長劍從中拖拽出來,卻是動作頗大地拉了好幾次,根本沒辦法將之取出。
蜘蛛精也是狡猾,她知道自己要是將劍聖的佩劍放出去,她自己恐怕也活不了多久,劍聖取回長劍,怕是第一個就要滅了她。
“該死,這個畜生!”
劍聖當即猜到了蜘蛛精的心思,這就暗罵一聲,手上連續掐了好幾個劍訣,但卻是絲毫沒有把長劍給拽回來,惱得他臉上滿是火焰。
嗯,且收了她,回去再慢慢炮製!
想到這裡,他當即拿出太極缽,朝著蜘蛛精的方向照了照,這妖精身體發軟,然後一道黑光閃過,蜘蛛精就被太極缽給收了進去。
等到劍聖收了這妖,他才有機會朝著李逍遙處看了看,卻是一看之下,心中越發惱火,又是喝罵一句“沒想到你們這裡竟然還有妖物!”
“收!”
“不要!”劉晉元當即就護在了彩蝶的身前,他身為官二代自然也聽過蜀山劍聖的名頭,知道他是個嫉惡如仇的道人,可沒想到上來不管青紅皂白就要
彩蝶死死地拽著劉晉元的衣袖,心裡麵那是害怕至極,還好剛剛那配劍被蜘蛛精給收了,否則她恐怕難逃毒手!
“師伯,事情不是這樣的!”李逍遙這就想劍聖給他幾分麵子,於是便開口解釋起來。
“哼!妖就是妖,沒有什麼好辯解的!”劍聖臉色一板,就仿佛李逍遙欠他錢一般,似乎想到他是酒劍仙的徒弟,這才和緩道“你就是他的徒弟?”
“蜀山弟子以降妖除魔為天職,你現在為妖魔說話,對得起你師父嗎?”劍聖一番言語把李逍遙懟到了牆角之中,似乎都不知道該怎麼回複這話。
“都讓開,我看她也沒造什麼殺孽,這就把她關入鎖妖塔!”劍聖冷然說道,似乎將彩蝶打入鎖妖塔還算是對她的恩賜。
楚良站在飛舟之上,默默注視著下麵的情況,劇情的發展倒是讓他有些啼笑皆非,劍聖感知不到趙靈兒身上的妖氣,這就打算拿彩蝶頂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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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遙聽了這麼個說法,眉頭當即一皺,他站在劍聖的麵前,然後向這個名義上的長輩解釋道“這位彩蝶姑娘可幫了我們不少!”
“這位劉晉元公子之前中了毒,可是彩蝶姑娘一手護持,方才有活命的機會,師伯這麼做,可真是有些是非不分!”李逍遙這麼一說,瞬間讓劍聖的臉板了起來。
“哼,我就問你們讓不讓開!”
“不讓,她是我喜歡的人,我不在意她是妖!”劉晉元終於爆發了,但劍聖就是一個鐵石心腸的,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當即就冷笑道“我這是為你們好!”
“妖孽怎麼能夠跟人在一起呢?”聲音聽著就極為霸道,他看著擋在身前的李逍遙,心中頓時有點膩味,衣袖就是一揮,直直將李逍遙製住!
隨即太極缽朝著彩蝶就是一掃,息的時間就將彩蝶徹底製服,隻見一隻蝴蝶不停地撲閃著自己的翅膀,有幾分可憐兮兮地望了望旁邊的劉晉元,似乎對他極為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