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皇城司收到陛下的交代,讓他們偷偷去查查梁太師的時候,皇城司老大便知道有些事情已經慢慢起了變化,恐怕那個老東西再不是什麼簡在帝心的臣子,而是被陛下察覺到狼子野心的家夥!
“陛下,這是收集到的信息,除了江州的事情確鑿無疑外,微臣還查到全國共有二十多個軍州如江州這般!”
“這等蛀蟲要是不早早解決,怕是對國家危害頗大,還請陛下早下決心!”皇城司自然是緊跟著陛下行動的,他也擔心梁太師勢力太大,從而導致皇權旁落,是以皇帝讓他查梁家之時,更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
甚至就連那幾個為梁家大公子診治的神漢、神婆都沒逃得掉,半夜被這些皇城司的探子直接用武器給抓了回來。
“回稟聖上,這是那些神婆、神漢的口供,其中有個數過,在梁太師家中總共挖出了二十七具屍體,其中有一位還身穿紫色袍服,懷疑是昔日的”小聲稟報著,卻是皇帝已經是臉色鐵青,這等老賊完全是在欺負他嘛!
越想越生氣,對著麵前的桌子就是重重地拍了下手,凶暴地罵道“該死的老東西!分明是不把朕放在眼中,做了這麼多的惡事,居然還想竊據高位!朕要抓了他!該死!”
皇帝已經出奇的憤怒,他青年登基,那時候就受到梁太師的掣製,現在人到了中年,那梁太師居然還想著掣製這位陛下,或許是真的活得不耐煩!
楚良此刻坐在客棧的中,他緩緩調息著自己的靈氣,卻是一手掐算著梁家的結局,心中亦是多了幾分暢快感。
在原本的劇情中,這梁家父子可是白素貞的死對頭,更是支持法海做了許多事情,但現在被楚良略施小計直接給瓦解了個乾淨,不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不僅僅得扳倒他們家,還得把這梁氏父子徹底誅殺。
“可惜,那皇帝有龍氣護身,否則倒是可以利用他的身份做些什麼!”楚良亦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像是此界的皇帝根本不被他放在眼中,甚至在他看來隻是個大點的工具而已。
朝廷之中,已經是暗流湧動,梁太師望了望兒子房間的位置,卻是還在擔心自己這位大公子能不能醒來,但卻不知道自己即將身陷囹圄。
穿上久違的官袍,梁太師帶著幾分鬱鬱之色這就往皇宮的方向而去,因他年紀老邁,故而皇帝也給了他一些特權,比如說宮中乘轎,彆的官員都是從宮門口走到大殿,而梁太師卻被幾個太監抬著進了殿中。
望著這個老不死都這個時候還在擺譜,皇帝的臉色也有幾分不好看,他坐在上首的禦座上,然後拂了拂自己的衣袖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陛下,天下漸生鬼氣,恐是陛下不修德性所致,微臣請陛下主持祭天,向天地請罪!”梁太師為了自己家的安寧,上來就是甩出王炸,上首的皇帝差點沒被這話給氣暈過去,這老東西怎麼敢的?怎麼敢說這個鬼氣是他導致的!
他家因為什麼原因鬨鬼,他自己難道不知道嗎?明明這個狗東西全家不修德行,居然敢說我?張口就來是吧?
哼!老東西,今天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衝著遠處的禦使遞過去一個眼神,當即朝堂上的攻訐這就開始,一個禦使當即拱手上前道“陛下,臣有本奏,臣要彈劾這個不忠不義的老狗,他居然說鬼氣是陛下不修德行!”
“分明是這老狗全家滿是惡行所致,他居然敢說是陛下的錯,臣請誅此國賊!”一臣子慷慨激揚地說道,梁太師神情一變,氣得渾身都在哆嗦,居然有人叫他“老狗”,該死,真是該死啊!
梁太師此刻亦是昏了頭,他當即衝著殿外的衛兵吼道“都進來,都進來,把這個狂悖的家夥給我抓走!”
卻是殿內氣氛變得極為凝重,上首的皇帝淡淡地看著梁太師表演,卻是不發一言,而殿外的士卒聽到梁太師的指揮,亦是沉默的就跟雕塑一般。
剛剛彈劾梁太師的禦使此刻也站在大殿中央,隻是雙手拱著根本沒把梁太師放在眼中,梁太師此刻趕緊向皇帝求助道“陛下,臣對國朝的忠心天地可鑒,還請陛下明察秋毫”
“梁太師,讓禦使把話說完吧!”皇帝淡淡地回應一句,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他並不想再護著這個老臣子。
就仿佛給了一個總攻的信號,一個個禦使當即火力全開,其中一人大聲疾呼道“梁太師驕橫跋扈,昔日曾經劫掠朝中大員,將之淩虐而死,其罪當誅。”
“汙蔑,這都是汙蔑!”梁太師哪裡願意輕易認罪,他知道自己要是認下這等罪責,怕是他全家都要殺頭啊!
但這些禦使早就準備好了彈劾的證據,當即將一係列弄到的口供丟到了梁太師的臉上“老狗,仔細看看吧!我們可是趁著你這段時間忙,幫著你查了不少事情呢!”
“你們你們這些該死的家夥,怎麼敢這個樣子!”梁太師又是惡狠狠地質問道,卻是對麵的禦使根本無意回應他的問題,隻是用看一個可憐蟲的眼神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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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禦使早就得了皇帝的示意,怎麼可能不全力撕咬呢?
梁太師看著手裡彈劾他的奏章,其中每件事情就仿佛眼前這個狗東西親自看到一般,心裡頭彆提多來火了,這就雙手開動,直接將這一份奏章撕扯了個乾淨。
隨後,他向著上首的皇帝自辯道“陛下,這些東西都是狂悖之徒亂編纂的,老臣向來清明,怎麼可能做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聽到這老家夥還在掙紮,上首的皇帝笑了笑,他向著那禦使招了招手“剛剛那奏折可有備份?朕倒是想看看梁太師做了什麼事?”
“陛下,這都是臆造啊!”
“嗬嗬,老太師不要急嘛!朕隻是看看,又不是定你的罪!”上首的皇帝當即說道,這話一說,情況還不明顯嗎?原本梁太師的黨羽頓時噤若寒蟬,看起來是陛下要對太師出手啊!
想到這裡,攀附梁太師的那些小人物心中頓時多了些自保的心思,眼下梁太師失勢在即,要是他們不趕緊跳船,恐怕他們也有抄家滅族的風險啊!
“老賊,我早就看出來你行為不端,陛下,這是微臣這些年暗中收集這老賊的罪證,還請陛下預覽!”說著,昔日梁太師的黨羽雙手捧著奏章,這就給隨侍的太監遞了過去。
梁太師聽到這一熟悉的聲音,整個人亦是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第一個反水的居然是他,自己和他可是有十幾年的師生情誼啊!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上首的皇帝接過這人的奏章,當即朝著他點了點頭,麵色之上還有鼓勵的微笑。
雖然他也不喜歡這樣的人,但是帝王心術告訴他,他必須這麼做,天下間沒有所謂的完人,隻不過對於他而言,這個人到底有沒有用,有時候比有沒有才更重要。
像是梁太師,他為什麼昔日那麼看重,不過是因為他初接大位,需要借著梁太師的勢力完成對於朝局的掌控,那麼如今換種方式對付梁太師,亦是相同的原因,這個梁太師已經阻攔了他統轄天下的路。
楚良幾乎什麼都沒做,這些昔日看起來像個人物的梁太師便宣告分崩離析。
當有一個昔日黨羽跳出來反水時,那就意味著幾乎所有人都有反水的可能,隨著一個個的聲討,梁太師更是麵若死灰,他呆呆地站在大殿中央,知道他已經被最上麵的皇帝所拋棄。
向著皇帝拱了拱手,梁太師繼續請求道“陛下,臣有罪,還請陛下發落!”
“來人,革去梁老太師所有職務,令皇城司前往抄家!”皇帝心冷地發出命令,卻是梁老太師聽到這裡,整個人亦是在發抖,他的大兒子還在昏迷啊!
現在一抄家,豈不是說他的好大兒人要沒了?這就掙紮道“陛下,給我們家留條活路吧!我的兒子他們還”
卻是這陛下眉頭微微一皺,根本不想再聽他說些什麼,朝著後麵的衛士揮了揮手,隨即三四個衛兵這便圍攏上來,將這梁老太師當即拽住,然後直直從宮殿中直接拖了出去。
此時,外麵的禁軍聽到他們等會要去抄梁太師的家,一個個臉上都是興奮至極,要知道整個京城誰不知梁太師富庶!
要是能隨意夾帶些東西,即便不能富貴一生,但總歸能花銷好長一段時間,想到這裡,一個個士卒興奮地向主將官請命著,被扒了官服的梁老頭眼神黯然,卻是後麵的士兵嫌棄他走的慢,當即上去就給他一腳。
“該死的老東西,還不快點走,爺們今天要去抄你的家!”士卒蠻橫,眼中滿是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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