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我說的不對嗎,你怎麼想的?”
趙長天望著孫蘭,有些疑惑的問。
孫蘭搖搖頭,沒有直接給出回答。
不知為何,她又一次岔開話題――
“我剛認識淩明的時候,他給我的印象很好。
長相儒雅,人也很有禮貌,表現得很有素質。
而且特彆有分寸、知道尊重人。
一點也不像彆的男人,剛認識幾天,就動手動腳。
想要占女人便宜。
甚至急不可待的想要和女人去開房。”
孫蘭明顯的答非所問。
他不但沒有回答趙長天的問題。
反而又把話題轉到了她死去的丈夫身上。
趙長天也不好打斷她!
畢竟,一個喝酒有點多的女人。
思維有些混亂,想到哪說到哪,也是可以理解的。
在這種情況下,作為好朋友的趙長天――
隻能耐著性子傾聽,並負責倒酒。
“我們戀愛的時候。
連牽手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甚至從來沒有刻意拉過手。
我以為,他是因為尊重我,才表現得那麼克製,那麼紳士。
我以為,我終於遇到了對的人。
相處了一段時間,我對他越來越有好感,雖然談不上有多吸引我。
也沒有什麼怦然心動的所謂愛情。
但我覺得,淩明這個人很踏實,或許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
更重要的是,我那時急於擺脫家裡,擺脫我父親的管教。
所以,僅僅交往不到三個月。
我答應了淩明的求婚。”
趙長天發現,說到這裡,孫蘭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
趙長天沒有打斷孫蘭,繼續專注的傾聽。
“然而,當我隨他來到臨海。
當我和他舉辦完婚禮。
在新婚的第一晚,他竟然和我分房而睡。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床上,一宿沒有合眼。
接下來的幾天,他依然沒有和我同床。
也沒有和我有任何親熱的動作。
我問他,為什麼這樣?
他說,籌備婚禮費時費力,讓他覺得太累了,需要一個人好好休息。
很顯然,這是謊言。
但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時間過去了一個月,他依然還是沒有和我同房。
我再也無法忍受,一再追問他到底想怎麼樣?
如果不告訴我實話,我隻能去找他媽去談談這事。
在我的再三逼問下,他終於給了我答案。
卻讓我如雷轟頂,當時徹底傻掉了。”
講述到這裡,孫蘭停了下來,眼裡滾動著淚珠。
趙長天正聽得入神。
他心裡隱約有了某種猜測,但需要得到孫蘭的證實。
但這明顯是孫蘭的傷心事,趙長天也不好開口追問。
孫蘭取出一張麵巾紙,擦拭了一下眼角。
才在趙長天的注視下,繼續說“淩明告訴我。
在認識我之前,他就已經有了愛人。
但他的愛人不是女人。
他和他愛人的愛情,為世俗所不容。
一直沒有辦法公開,隻能悄悄的隱藏在地下。
他和我結婚,隻是為了對母親有一個交代。
隻是為了履行一個程序。
他說,他很對不起我!
隻要我不離婚,他可以給我任何補償。
甚至,我在外邊找情人都可以。”
聽到這裡,趙長天已經目瞪口呆。
他之前以為自己猜到了事情真相――
他認為可能是淩明身體有問題,不能行房。
卻不成想,他的猜想,距離真相有著十萬八千裡的距離。
“你怎麼決定的?”
趙長天脫口問出。
問完之後,他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句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