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趙紅,陷入了糾結中。
她反複問自己,應該怎麼辦?
是疾言厲色斥責,甚至“啪”的給那個色狼一巴掌?
還是忍一忍,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彆因此壞了情人的好事。
情人明顯是在巴結、討好他的領導。
以求獲得對方看重、賞識,進而升官發財。
不過,情人的這個色咪咪的狗屁領導,與自己有一毛錢關係嗎?
他又不是自己的顧客。
自己憑什麼做出忍讓、犧牲?
所以,事後,情人必須要對自己有所補償才行。
隨著心裡掠過諸多念頭,趙紅從大局考慮――
為了不給林海泉添亂,默認了李銘占自己便宜。
但她下定決心,日後要向林海泉索要報酬。
或者說,是對於她額外服務所應收取的服務費。
隨著趙紅想明白事情的性質,而且有了應對方案。
李銘驚喜的發現,眼前的美人兒似乎變得順從了一些。
“難道是對我有意思?
我比林海泉年輕,長相更是甩他十條街。
這個娘們對我喜歡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或者,這個娘們就是那種風騷淫蕩的貨色?
屬於非常容易勾引的那種。”
李銘心裡有所猜測。
他對自己基於經驗的猜測很有信心。
李銘閱女無數之後,積累了豐富的相關經驗。
他自信不會猜錯。
在這種情況下,自認為情場老手的李銘,自然不會放過機會。
或者說,他的膽子越來越大。
僅僅是摸摸手,已經有些難以滿足他。
於是,李銘與趙紅的話題,逐漸從看手相向猜身材尺碼轉化。
與趙紅之間的接觸,也不再局限於摸摸趙紅那雙並不是很白嫩的小手。
接下來的時間,林海泉越來越鬱悶。
他發現,他似乎成了電燈泡,成了多餘的人。
李銘根本不再與他交流,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趙紅身上。
不但言語越來越露骨,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後來,他乾脆挪動椅子,坐在了趙紅身邊。
如果不是顧忌林海泉也在包房裡,李銘這個平素道貌岸然的家夥。
或許會直接在飯店包房裡做出在賓館房間裡,才會做出的那些醜事。
而趙紅這個賤人,居然半推半就,一點也不考慮自己這個情人的想法。
簡直太不自愛了,就是他嗎的一個天生的婊子。
該死的賤女人,老子對你那麼好,你就這麼回報老子?
當著老子的麵,給老子戴綠帽子。
“草,該死的賤女人,簡直是不要臉到了極點,一點點羞恥心都沒有。”
林海泉在心裡狠狠的咒罵著。
“馬勒戈壁的,真他嗎是一對狗男女。
古有韓信能忍胯下之辱。
現代也有很多乾部,為了前程,可以連老婆都送出去,
我林海泉不過是出讓一個賤女人的使用權而已。
而且還是暫時的。
沒什麼大不了的。”
林海泉隻能一邊喝著悶酒。
一邊在心裡如是的安慰自己。
林海泉沒有注意到,趙紅一直頻頻的望向他,目露求助之色。
但林海泉卻隻顧著垂頭喝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