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強有些心煩的回應道。
“好的，強哥，我知道了！”
周小寧態度很好的回應道。
有求於人，他不能不放低姿態。
就算李健強態度再惡劣，他也得受著。
“一會兒你儘量彆說話，讓我跟楊迪談。”
在進入寫字樓錢，李健強鄭重交代道。
話畢，李健強深吸了一口氣。
隨即，他邁步進入樓內。
周小寧一邊點頭，一邊跟著進入。
“周小寧！”
兩個人剛走到樓梯口，一個年輕女孩兒從樓上走了下來。
女孩兒顯然認識周小寧，叫出了他的名字。
“範曉燕，你怎麼了？”
周小寧下意識的問道。
周小寧注意到，範曉燕臉上有著明顯的淚痕。
而且，頭發淩亂，隨意披散著。
身上的衣服還明顯有扯壞的痕跡。
對範曉燕，周小寧非常熟悉。
兩個人是同一年入校的技校同學。
周小寧的一個同班同學，和範曉燕還是戀人關係。
在周小寧的印象中，範曉燕是一個頗為注重自身形象的女孩兒。
但此刻，範曉燕的樣子著實有些狼狽，完全沒有形象可言。
衣服被撕扯過，頭發淩亂，還明顯哭過。
這樣的幾點結合在一起，周小寧跟難不聯想到某種場景。
“沒什麼！
真沒什麼！
我還有事，先走了！”
迎著周小寧問詢的目光，範曉燕隻是敷衍性的回答了一句。
便神色有些慌亂的加快腳步，想要從周小寧和李健強身邊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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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曉燕，你剛去三樓了？”
周小寧看著即將錯身而過的女同學，詢問道。
“沒沒有！
你彆亂想我什麼事都沒有！”
範曉燕語氣有些不連貫的回應道。
一邊說，她有意加快了腳步。
近乎小跑的離開了。
很快，她衝出了寫字樓。
雖然範曉燕給出了否定回答，但周小寧已經基本確定——
她遭遇了什麼！
事實上，據周小寧所知。
技校的一些女同學，都在楊迪的貸款公司借過錢。
她們不像周小寧，是因為想通過網賭發家致富，才墜入了高利貸的深淵。
基本上，這些向楊迪公司借款的女同學，都隻是為了買好一點的手機。
或者衣服、化妝品之類的東西。
周小寧聽說，這些借錢的女同學——
不需要房產證或者其它抵押證明，隻需要拍攝一些照片或者視頻。
就能從楊迪手中得到幾千塊的借款。
至於具體是什麼樣的照片、視頻，周小寧也不清楚。
他隻是一度覺得，女同學在借錢時，在程序上，要遠比男生簡單。
以往，周小寧從來不知道範曉燕也借過高利貸。
據周小寧的同班同學，也就是範曉燕的男朋友所說——
範曉燕來自一個小縣城，父母是做小生意的。
她家裡條件雖然談不上有多好，但應該也不算差。
每個月，範曉燕的家裡都會給她兩千塊生活費。
屬於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那種情況。
據周小寧所知——
家裡條件好的學生，每個月生活費能達到五千以上。
家裡條件不好的，連一千塊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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