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亮,你到底什麼意思?”
王萱俏臉之上,滿是惱怒地攔在譚亮麵前。
譚亮一臉的無奈,道“什麼,我什麼意思?”
“你整天躲著我是什麼意思?”王萱哼聲地看著譚亮,道。
“我沒躲你啊,我躲你做什麼?”聞著王萱身上那濃鬱的香水味,還有王萱臉上那化得格外精致的妝容,譚亮微微地皺了皺眉頭。
自家那天也真是暈了頭,被灌了幾杯酒,色心上頭就給睡了。
想起那天,王萱的主動,和坐在自己身上的瘋狂,譚亮這心頭便是無奈。
自家可是正兒八經的第一回,就那麼迷迷糊糊地送給了這女人。
“你沒躲我?嗬嗬怎麼?睡了我你就不認賬了?”王萱看了看四周,見得沒人留意,便是冷聲笑道。
“你是睡的我好嗎?”譚亮這回一臉的渣男像,“那天,我雖然喝得有點多,迷迷糊糊,但我可記得,當時可是你脫的我的褲子。”
王萱麵容微微一僵,旋即咬牙道“怎麼?你打算穿了褲子就不認人?”
“這也不是什麼不認人的事,我們是朋友,這一點我不否認,但你要說,要我對你負責,那可我負責不了。”譚亮索性講得直白。
聽著這話,看著譚亮那坦然的目光,王萱這眼中惱怒之色愈發濃鬱,道“譚亮,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是怎麼樣的人,無需你評價。”
譚亮沉聲地道“現在也不是什麼封建社會,再說你也不是什麼第一回,咱們睡了一回,且不說什麼誰主動,但現在已經是21世紀,不存在咱們發生了點什麼,就非得負責的事。”
見得譚亮說得如此直白清楚,毫無轉圜餘地。
王萱這不禁恨得咬牙切齒,然後便是便是嘲聲冷笑了起來“嗯,那是負責什麼?就你那三分鐘不到的蠟頭槍,誰還看得上一樣。”
“你”譚亮臉色一紅,強聲道“誰三分鐘?我那天是喝多了。”
“嗬嗬喝多了?人家喝多了,可是一刻鐘能變半個小時;就你這種,趕緊去多吃點六味地黃丸補補吧。”
說罷,王萱轉身便要走,隻是這剛走了兩步,又轉過身來。
“你以為你當了個綜治辦主任就了不起?嗬嗬本小姐在乎你個屁?”
王萱嘲聲冷笑著,然後又朝著譚亮亮了亮自己手腕上的新手表,道“看到沒?人家昨天剛送我的進口手表,嗬嗬就你那工資,兩個月都買不起。”
說著,王萱昂著頭,扭著小屁股便傲然地轉身離去。
隻留下譚亮站在那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好半天才搖頭苦笑了一聲,但卻是也鬆了口氣,然後往綜治辦而去。
那邊王萱趾高氣揚地回到自己辦公室,在辦公桌前坐定,便是掏出小靈通,打了個電話出去。
“陳誌,等我下班來接我吃晚飯。”
“嗯!我要吃維也納餐廳的烤羊排。”
說著,王萱便掛斷了電話,將小靈通隨手往辦公桌上一丟,一臉傲氣冷笑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