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達完命令後,風宸隨手將聊天記錄刪掉,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陪江小悠吃晚飯,陪她遊覽花園,親手為她畫了一幅畫。
畫中的江小悠穿著華麗的小裙子,站在花叢間,笑得一臉燦爛,天真無邪。
“哇!沒想到你畫畫這麼好看,還挺有藝術細菌的嘛!”
江小悠驚歎的拍著手,望向坐在畫案前的風宸,一臉讚賞,眼眸中靈動的光芒,燦若星辰,帶著兩分傾慕。
風宸斜倚的靠在圈椅一側,不似方才揮筆作畫的才子,拿起案邊的青瓷酒瓶喝酒,顯得有幾分浪蕩灑脫。
“未曾深入學過,粗淺畫技,讓小悠見笑了。”
風宸抬手撫向蹲在一側的江小悠的小臉兒,畫的油畫,確實沒有深入學過。
而且,他學的還不是西方油畫,而是鮮有人知的龍國油畫,世人皆知油畫起源於西方,殊不知早在西漢,龍國古人便以胡桃油作油畫,隻不過原本用在漆器上的油畫被新興的鑲嵌、錐畫所取代,油畫逐漸衰落失傳。
北齊時的丞相祖珽曾是油畫高手,此奇人也,在文學、音樂、畫畫、占卜、醫術、美食、軍事等方麵皆有建樹,但有偷竊的怪癖,曾經偷盜宮廷作畫的胡桃油拿去賣。
“天色不早,去睡覺吧!明天送你回家。”
風宸捏了捏江小悠的臉蛋兒,回眸看向那幅栩栩如生的畫,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
他還是更喜歡……畫果體的,可惜,可惜啊!
“嗯……”
“那人家明天就回去了,你就……沒點兒表示嘛?”
江小悠蹲在椅子旁,雙手扒著風宸的胳膊,眼巴巴的抬頭望著他,小小的一隻,看起來很是可愛。
說著,帶有幾分肉感的小臉頰,染上些許桃粉。
“表示?”
風宸微微挑眉,顯得有些詫異的詢問。
江小悠抿了抿唇,顯得有些扭捏,隨後猛的往上躥了一下,主動吻上了風宸的唇。
“哼哼——”
風宸眉頭一皺,隨即忍不住悶聲笑了起來,江小悠這生疏又主動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喜歡。
顯然她很慌,沒有什麼經驗,這蹭的一下起身衝得太快,有些過了頭,以至於兩人的唇齒幾乎是狠狠的磕在一起,帶來一些痛感。
痛裡帶著一絲甜,倒也是一種讓人沉醉的彆樣感覺。
風宸小口撮取著唇齒間的香甜,若即若離,顯得客氣而委婉,不像他一貫以來的風格。
畢竟,誰讓江小悠這麼主動呢?
欲擒故縱,可不是女人的專利。
江小悠顯然並未察覺到這是獵人刻意設下的陷阱,風宸時而繾綣時而回避,若即若離的狀態,讓此時的她下意識有些感到不滿。
每當風宸後退和回避,她便毫不猶豫的步步緊逼,附身而上。
不多時,風宸原本斜倚靠向一邊的姿勢,就成了回正坐在圈椅上,原本蹲在椅子一旁的江小悠,俯身而上,雙膝跪在寬闊的座椅兩側空位,幾乎是趴在了風宸身上。
風宸抬手輕撫江小悠的後背,一路向下,直至摸到江小悠跪趴在椅子兩側邊緣,顯得很有彈性的小腿兒,忍不住捏了捏。
“嗯吖……”
江小悠帶著不滿的嚶嚀一聲,推開風宸,跪坐在他懷中喘著粗氣。
雖然很貧,胸口的小小起伏也很可愛。
風宸略微坐直了身軀,低頭在江小悠耳邊帶著促狹的笑意低聲詢問。
“想要?”
江小悠臉色紅豔欲滴,猛的將頭埋至風宸胸口,不敢看他,雖然很害羞,卻沒有選擇逃跑。
“我回去了,你會不會想我?”
“啊哈!當然……會。”
風宸笑了一聲,一手摟著江小悠,另一隻手將酒瓶放回畫案上。
會,但隻會一點點……
畢竟,他的世界太豐富了,江小悠能夠占到多少?
或許百分之一不到。
當人擁有一整片森林的時候,在一棵樹上吊死,就顯得很奇怪。
弱水三千,隻取一瓢,或許隻存在於傳說中。
“那你會來看我嗎?”
江小悠窩在風宸懷中,換了個姿勢,像是一個蜷縮的小貓兒,躊躇的詢問。
顯然,她也知道這一點。
自己無法占據風宸的整個天空。
風宸眯了眯眼睛,女人真是矯情,如果他說會,豈不是成了承諾,不去便說不過去了。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反正你也要高考了,何必這麼多糾結。”
“擔心自己考不上天京的學校嗎?”
“求我,說不定我會幫忙哦!”
風宸沒有正麵回答,托起江小悠的小臉兒,笑道。
“討厭!瞧不起誰呢?”
江小悠不滿的聳了聳瓊鼻,一臉的不服氣。
“哼哼——”風宸淡笑兩聲,並不與她爭辯。
“拭目以待。”
說罷,便握著江小悠的腰將她拎起,準備將她放到地上。
“哎——”江小悠顯得有些扭捏的叫住了他,臉色羞紅的低著頭,囁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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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