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鬆戟被鐘如凰捂住了嘴,自然是不能叫價了。
“家主,您這是做什麼?”
出門在外,柏鬆戟懂得掩飾鐘如凰的身份,所以喊她家主。
“難道您也看上了?”
鐘如凰無語。
她看上個鬼。
她又不缺男人。
“你就不覺得不對勁,這麼一個小鎮子,有這麼一個才貌雙絕的花魁?那應該遠近聞名吧?”
她每天趕路,可是派了不少斥候出去沿路打探的,以防有什麼突發情況。
“這有什麼不對勁的……”
柏鬆戟剛要反駁鐘如凰,就忽然變了臉色。
她不傻,隻是粗枝大葉慣了,加上這裡也不是戰場,她沒那麼警惕。
這會兒,她回憶了一下那位花魁郎子的步態,一下子就意識到問題了。
蕭子鵠書讀的不錯,但武功不怎麼樣,她沒有學武的天賦,隻會點粗淺的三腳貓功夫,看不出問題。
但柏鬆戟不同,從小學武,天賦出眾。
“家主,這裡沒什麼好看的,咱們走吧。”
說話間,對門的胖女人已經用兩千一百兩銀子買了那位花魁郎子的初夜。
鐘如凰明白柏鬆戟也看出了問題。
“走吧,的確沒什麼好看的。”
這會兒,那些沒有搶到花魁郎子初夜的女君,有的點了彆的花郎,有的也是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三人混跡在人群裡,並不起眼。
那位花魁郎子也被人帶了下去。
出了百草樓,柏鬆戟一手拉著鐘如凰,一手拉著蕭子鵠,腳下健步如飛,帶著兩人就往營地去了。
三千人的禁衛軍,到底是不好住店的,所以一路走來都是安營紮寨,露宿野外,時不時派人去采買生活物資就夠了。
小鎮子和營地之間,大概就是兩公裡的路程,以三人的速度,不到一刻鐘就能回去。
然而,出了小鎮子沒多久,在路過一片小樹林時,十幾個黑衣人飛了出來,攔住了三人的去路。
這些黑衣人都是統一的裝扮,黑衣黑褲,臉也捂的結結實實,隻露出一對眼珠子,看身材是女子。
她們攔住路之後,手裡捏著長刀就砍了過來。
柏鬆戟見此,上前一步,擋在鐘如凰的麵前,手往腰間一摸,一把軟劍就從她的腰間抽了出來。
她出來穿的是黑色常服,沒有帶大件的兵器,但軟劍匕首可都帶了,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家主,您稍候,屬下去去就來。”
話剛撂下,柏鬆戟就衝到了黑衣人裡,周身劍光閃爍。
很顯然,柏鬆戟的劍法很出眾。
她一個人,就輕輕鬆鬆攔住了這十幾個黑衣人。
還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鐘如凰見此,緩緩收回了手裡捏著的小石子。
這小石子,還是她剛剛從地上抓的一塊石頭,用內力捏出來的一把小石子,打算當暗器用的。
既然柏鬆戟不用幫忙,那她樂得輕鬆。
這麼會兒,柏鬆戟已經砍翻了幾個黑衣人,還有幾個被她點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