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鬆影這耿直的話一出,就把蕭子鸞他們都給噎了一下。
莫如仙聽不懂他們的話,也不感興趣,就在那喝茶吃點心當吉祥物呢。
主打一個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蕭子鸞半晌才笑道“柏弟弟說笑了,自梳公公不算是殿下的男人。”
連名分都沒有。
自然不算是正經男人。
柏鬆影耿直的話一出口,就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所以這會兒蕭子鸞這麼說,不由哦了一聲。
“王夫說的是,是虜侍說錯了,您彆計較。”
他屬實沒多少心眼子,也就比莫如仙強點兒,又一直尊敬蕭子鸞這個王夫,跟其他人也相處的好,所以人緣不錯。
“跟你計較什麼,你不過是忘了罷了。”
幾人閒話家常,說了一會兒話。
粟五位份最低,哪怕很受寵,但因為膽小的性子,一般能不說話就不說話,沒什麼存在感。
因此,請安結束後,他就趕緊出了正院,回了自己的落雨軒。
蕭子鸞等他們都走了,就去看賬本處理府裡的事務。
他如今管家越發的嫻熟了,後院的權利都在他的手裡。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鐘如凰的生辰宴了。
鐘如凰睡到日上三竿,這才起來了。
蕭子鸞每日裡該處理的事務,差不多都處理好了。
見鐘如凰起來了,就伺候她穿衣洗漱,又陪著她吃了一頓遲來的早膳。
“今日不必等本王用晚膳了,本王晚上去慧側夫那裡用膳。”
鐘如凰說了這麼一句,就出府了。
如今是臘月了,朝天關沒什麼事,鐘如凰自然也沒什麼要處理的,所以就打算去衙門裡溜達一圈。
鐘如凰去了衙門。
蕭子鸞目送她離開。
侍書在一邊扶著他,同他進了屋子。
“昨兒個,殿下對你滿意嗎?”
時至今日,蕭子鸞都看不明白鐘如凰到底喜歡誰。
她看起來雨露均沾,哪怕是其貌不揚的柏鬆影,她也能寵愛。
貌美如花的莫氏,她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喜歡。
看起來粟氏最得寵,但也沒寵侍滅夫。
侍書冷不丁被蕭子鸞問這個問題,不確定道“應該是滿意的。”
殿下足足幸了他五次呢。
蕭子鸞聞言,不由看了一眼侍書的肚子。
“滿意就好,隻要能有個女嗣,咱們主仆倆的日子就能好起來了。”
沒有孩子,地位不穩。
侍書聞言,腦子裡不由想起了鐘如凰威儀赫赫的模樣。
……
鐘如凰在衙門裡晃悠了一圈,沒有需要她處理的事,所以她又出了衙門。
今日難得沒有下雪,所以鐘如凰騎著馬,在朝天關裡溜達了起來。
她沒有什麼目的,就是走走看看。
範魚安靜的騎馬跟著。
走著走著,主仆倆就到了藍顏館的門外。
這會兒,不過午時過一點兒,還不是藍顏館開門的時候呢。
看到藍顏館,鐘如凰想起了那位被她奪了清白身子的葉柳兒。
“範魚,葉柳兒調查了嗎?”
鐘如凰沒有在藍顏館外停留,而是淡漠騎馬走了過去。
範魚打馬上前,小聲道“殿下,那位葉郎子是三個月前,藍顏館的趙爹爹在河邊撿回來的,當時穿著一身粗布麻衣,像是不小心溺水被衝了下來。
因為其秀麗的容貌,趙爹爹就把人帶回了藍顏館,發現葉郎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時,就把人捧成了花魁郎子,賣藝不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