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幾人坐在一起聊了聊天,然後奶奶就催促葉笙他們趕緊去洗澡了,洗完澡之後就去睡覺。
坐了那麼久的飛機肯定也累了,那就早點休息。
第二天早上,葉笙兩人起床起的比較早。
由於昨晚兩人睡得比較早,所以今天早上就醒的早,之後就睡不著了。
兩人早早起床,今天葉笙要去一趟嚴老那送節。
今早就不在家裡吃了,跟阿姨說了一聲,葉笙就帶著裴南硯和中秋禮盒往嚴老家走去。
昨天在京城的時候就已經買好了中秋禮盒,所以隻要拿過去就好,也不用再買了。
嚴老家離奶奶家不是很遠,一個在村東頭,一個在村西頭,也就走個大概十分鐘就到了。
他們倆到的時候,嚴西牧正在陪著老爺子在下棋。
嚴西牧也是專門回來陪老爺子過節的,也是昨天到的雲城,隻不過比葉笙他們早到了半天。
裴南硯今天是第一回來這裡,所以算是第一次正式拜訪這裡。
裴南硯帶的禮物比較多,畢竟這是葉笙尊敬的師傅。
之前來雲城的時候,他都沒有正式去拜訪過,今天是第一次拜訪,還是中秋節,所以裴南硯備的禮物就多了些。
他們提著禮物到嚴老家裡的時候,正在下棋的爺孫倆看到他們來了,就邊下邊說:“你們來了,快坐。”
嚴老看著他孫子依然在那裡一動不動地坐著,氣的拿腳踹了他一下:“還坐在這乾什麼,趕緊去接我乖徒兒的禮物啊!真是沒有一點眼力見兒!”
被自家爺爺猝不及防的踹了一腳,邊揉腿邊站起身去接他們手上的禮物:“好好好。”隨後低頭呢喃道,“這老頭,力氣還挺大。”
而這邊的嚴老,立馬偷偷換下剛剛他不小心下錯的棋子,然後假裝咳了兩句,當做無事發生一樣在那坐著,等著他孫子過來繼續下棋。
嚴西牧把禮物放到屋裡,便叫屋裡的阿姨給他們兩人倒茶,他就繼續和爺爺下棋去了。
嚴西牧剛坐下,準備下下一步棋,就察覺到剛剛老頭悔棋了。
本來他按照那個思路再下兩步,這步棋他就穩贏了,嚴西牧抬頭望著自家爺爺:“爺爺,你悔棋了?”
老頭有點心虛,不敢與他孫子對視,但是還是嘴硬道:“沒有,哪有的事!你可能記錯了吧!”
本來他就不容易下贏他孫子,好不容易有機會,這把悔了棋之後肯定能下贏了。
嚴西牧不置可否,冷哼一聲。
算了算了,讓老頭一把,一直是老頭輸,老頭也怪可憐的。
葉笙一看嚴老那心虛的樣子就知道被嚴西牧說中了,她就站在一旁笑笑不說話。
她和裴南硯站在一邊看著他倆下棋,阿姨很快就從屋裡端著茶出來了,“葉小姐,這位先生請喝茶。”
這位先生她是第一次看見,看著關係,她猜測,這位年輕男人應該是葉小姐的男朋友。
今天葉小姐帶著男朋友來給老先生過節了。
這位先生和她家葉小姐很是般配,就兩個人的顏值來說,俊男美女組合,簡直是般配的不得了。
是她有生以來見過的最般配的男女朋友,而且這位先生很帥,氣質一看就是來自那種富貴人家的,比她家小少爺嚴西牧還要好看,是她見過的最帥的男人了。
和葉小姐站在一起,那簡直就是絕配。
正在下棋的爺孫倆,兩人互相嫌棄著,嚴老不想跟自己的孫子下了,和乖徒兒下呢?也下不贏,那就和新來的那位下吧。
說不定他能給他什麼驚喜呢?
他們爺孫兩人都不想再和對方下了,嚴老嫌棄道,“走走走,你趕緊走,我和這位年輕小夥子下。”
說到後半句的時候,嚴老把目光落在裴南硯的身上,他的目光裡充滿了打量。
他這是第一次正式見到裴南硯本人,他聽他孫子和乖徒兒都說過,他乖徒兒交了一個男朋友。
看這模樣,長得倒是周正,這氣質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看來他乖徒兒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隻不過他怎麼看著這人有點眼熟呢?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裴南硯放下茶杯,上前禮貌地喊了一聲,“嚴老好,我是葉笙的男朋友,姓裴名南硯,是京城人,到現在才來正式拜訪您,請見諒。
”
聞言,嚴老深思,姓裴?裴南硯?這名字有點耳熟,這不就是小時候裴家那小子嗎?
他聽說裴家那小子被後母趕出了裴家,前幾年又回來以以雷霆手段重新從他們手裡奪回了裴家,而且隻用了幾年時間就把裴氏集團帶入了巔峰,讓裴家成為了京城四大家之首。
嗯,不錯,這小子有手腕有能力,配他乖徒兒還是綽綽有餘的。
而且她也知道他乖徒兒是顏控,這裴家小子長得還不賴,甚至比他孫兒還略勝一籌。
嚴老端起長輩的架子,“嗯,好,你坐下陪我下兩把棋吧。”
裴南硯應下,坐在嚴老的對麵。
開始陪著嚴老下棋。
葉笙就坐在一旁看他倆下棋,而嚴西牧跑到屋裡去看阿姨做早餐做的怎麼樣了。
想必葉笙他們來的這麼早也是沒有吃早餐過來的,應該就是起床洗漱完之後就過來了,得讓阿姨加快速度了,而且還得多做一下早餐,做一些葉笙喜歡吃的中式早餐。
考慮到裴爺,還讓阿姨做了一些西式早餐,雖然他爺爺在家也習慣吃中式,但是畢竟裴爺也算是第一次以他爺爺的徒兒的男朋友身份正式來到這拜訪他爺爺,當然要考慮到他的口味嘍。
他跟阿姨說完,他就出去了,跟葉笙一樣坐在他們倆的旁邊看他們倆下棋,他現在倒要出去看看裴爺下棋究竟厲不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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