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四覺得小二說的對,得將北戎全都找出來,一一解決了。
有家回不得太難受。
還有他們的糧食……
讓北戎帶走一袋,他都心疼的慌!
“戚四叔,你是不是餓了?我包裡有吃的。”閆玉是個有眼力見的,不等戚四說話,就先一步將背包裡的大饅頭掏了出來,摸到肉乾的時候,閆玉手頓了頓,想了想,還是將肉乾也遞了過去。
戚家三兄弟不能問餓不餓,不問還能堅持,一問就覺得肚子空蕩蕩。
戚家人打心裡和閆家親近,小二遞過來的吃食,戚四沒有半點遲疑接了過來,三口兩口就吃掉一個大饅頭,肉乾倒是吃的慢。
不過彆說,這肉就是頂餓,戚四默默想著。
墊了墊肚子,戚四覺得自己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小二,咱們從哪找起?”
閆玉當然不能說狗子帶著咱跑,一找一個準。
“我耳朵靈,哪裡有翻找的動靜,哪裡就是了。”
戚四一點都不懷疑,“那行,你仔細聽聽,我跟著你走。”
“小二,咱要不要卸個門板。”戚四後知後覺的問道。
閆玉想了想,覺得有一個更好,反正戚四叔帶著也不費勁。
“戚四叔,你整一個吧。”
“好嘞!”
戚四上腳一踹,門板歪歪到一邊。
他上去一拔,門板順利到手。
手上的木棍成了多餘,戚四也不糾結,將自己的棍子立在院牆上,想著回頭來還門板的時候再拿回家。
有苟住暗中帶路,很快便找到了三個北戎。
他們不知在誰家牽了騾子出來,還套上車,車上放著一袋袋糧食。
看糧袋的數量,就知道,這定是打劫了不止一家。
戚四正想讓小二靠邊點,閆玉那邊已是招呼狗子“苟住,上!”
一人一狗衝了上去。
閆玉不是莽撞,而是看好了他們的弓都在背上。
此時不衝,更待何時!
木棍狠狠的捅在人側腰上,實在是個頭有限,夠不著彆處……
以她的力道,這一下絕對夠人受的。
那人疼得龜縮,不等提刀反擊,緊隨其後的戚四到了。
門板一個猛抽。
砰一聲,人整個被拍飛下來。
閆玉……
好猛!
人一落地,根本不用閆玉提醒,戚四便大跨步衝過去,朝著那人狠踹了一腳,見沒動靜,轉身就抄起門板拍向另一個人……
苟住咬著最後一人的胳膊,死不鬆口。
他連刀都拿不住,隻一個勁用左手去捶苟住的頭。
捶的自己滿手血……
閆玉敲準時機,給他一棍子,正捅在他胸口,疼得他呲牙裂嘴。
戚四剛拍完人,都來不及確認死透了沒,又跑過來,一把拽住這個北戎的腿,生生給他從馬背上薅了下來。
苟住見機的快,趕忙鬆嘴跳開。
戚四一腳踢過去,人滾了好幾圈。
緊追著砰砰兩聲……
門板不堪重負,裂了!
戚四都顧不上自己趁手的門板罷工,他急匆匆跑回來,用苟延殘喘的門板完成最後的“補刀”。
給剛剛不知死沒死的家夥,狠狠的來了幾板子。
閆玉至此,戚四叔完成三殺。
她和苟住……勉強算是輔助。
刻意留下的三匹馬,閆玉將韁繩捆在一起,栓在一處。
三匹活著的馬,且來路正當,就算不能留下,賣掉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