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長生有些疑惑。
自己與此人素未謀麵,鐘長生不明白,緣何對方有這麼大的敵意。
“且慢。”
就在他轉身,準備跟著雲老離開的時候,那負劍男人突然開口。
雲老腳步一頓,李憶的秀眉已經皺起。
“馬劍風,你有何事?”
李憶皺眉問道。
馬劍風的目光掃過鐘長生,陰冷的三角眼中略過一抹戾氣。
“樓主,我觀此子身上的血氣,隻不過是將級初期。”
“將級初期,按理隻有蛇肉宴,全蛇宴可是我等侯級氣血武者的入門禮,樓主這樣做,是否不合規製?”
此言一出,靜室之內,本就有些看不慣鐘長生的將級氣血武者,當下越發不滿。
他們幾個入樓的時候,也隻配吃蛇肉宴,最珍貴的蛇膽,還有黑蛇酒,卻是沒有的。
在乘風樓中,曆來也隻有侯級的強者,才有資格吃到全蛇宴。
至於酒樓中的那些人,都是歸元城中的顯貴,花費了相當不小的代價,才能吃得到這乘風樓的蛇宴。
當下,那幾個將級就附和了起來。
“馬長老說的不錯。”
“將級吃蛇肉宴,這是規矩,他一個新來的,憑什麼有資格吃全蛇宴?”
李憶聞言非但不惱,反倒微微一笑,將目光轉向了鐘長生。
“將級吃蛇肉宴,侯級吃全蛇宴,我這乘風樓中,的確有這樣的規矩。”
“有道是不打不相識,不若你就給他們證明一下,你是否有吃全蛇宴的資格?”
鐘長生頷首。
歸墟曆來都是以武為尊。
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為免日後許多麻煩,他也有意要露一手。
當即,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馬劍風的身上。
“打贏你,我是否就有吃全蛇宴的資格?”
馬劍風一臉不屑。
“按理說,擁有侯級實力,便有資格吃全蛇宴。”
“吾已步入侯級五百年,實力接近侯級中期,與你打,未免旁人說我以大欺小。”
“這樣,胡高乃是將級巔峰,你若能戰勝他,我便不計較你吃全蛇宴之事。”
此間,一個高大的漢子頓時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他身上所氤氳的血氣,比起那蠻熊還要更強幾分。
隻是,將級和侯級之間,有著相當大的差距。
一個侯級,足以戰勝多個將級聯手。
縱然戰勝了一個將級巔峰,也不能證明他便擁有了侯級的實力。
顯然,那馬劍風根本就瞧不起自己。
鐘長生挑了挑眉,對此,他卻是沒所謂的。
一個不相乾的人如何看自己,他根本不在乎。
胡高三步並兩步,走到鐘長生麵前。
“小子,出手吧,彆說我沒給你機會。”
搖了搖頭,鐘長生看向馬劍風。
“打敗一個將級巔峰,代表不了什麼。”
“這樣,你讓他們八個一起上。”
“我若輸了,馬上滾蛋,我若勝,全蛇宴,我要兩份!
“嗬嗬,好。”
馬劍風冷笑。
“狂妄的小子。”
“你若能勝,我便做主,自掏腰包,再送你一份全蛇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