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鬆林看著陳明浩這個表情就知道他不相信,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沒有八卦的心思,這是真的,而且離婚已經有幾年了,隻是李冬梅一直沒有對外說,張斌跟我們又沒有交往,即使他說,我們也不知道。”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鄭春紅雖然也有些吃驚,聽了李鬆林的解釋後,問道。
“李冬梅和張斌結婚之後就通過張斌父親的關係調到了團市委,張斌父親出事之後,她在那裡的日子就不好過,處處受到排擠,最後乾脆被發配到了團市委的後勤辦公室打雜。
她和張斌過的不好,我聽說了,但畢竟是彆人的家庭生活,我們乾涉不了,也沒法去乾涉,至於怎麼離的婚,什麼時候離的都不知道,隻是前兩天聽我老婆回來說的,他們單位剛從團市委調過去一個同事在和許婧聊天的時候,知道了我和李冬梅是同學,告訴我老婆的,說李冬梅已經離婚有好幾年了。”
陳明浩在李鬆林講過之後,也就相信了這是現實,心裡真的是五味雜陳,既為她高興,又為她難過,高興的是擺脫了張斌的糾纏,畢竟張斌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們都知道,也都見過,如果真的和張斌過下去,李冬梅根本沒有幸福可言,難過的是李冬梅的現狀,一個離異的女人,帶著一個孩子,今後的日子可咋過?雖然李鬆林沒有告訴他孩子的歸屬問題,但陳明浩堅信那個孩子一定是李冬梅帶著,因為幾個月前他到陳美霞家的時候,看見過那個女孩子在他姥姥家裡,聽陳美霞說那個女孩就是李冬梅的。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服務員已經把菜擺上了桌,陳明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從服務員手中接過酒瓶,將酒打開,給他和李鬆林一人倒了一杯,至於鄭春紅,則上了一杯飲料。
“來吧,為咱們同學再次聚會,乾杯。”陳明浩把酒倒滿之後,舉起酒杯,對李鬆林和鄭春紅說道。
“好,為同學聚會乾杯。”鄭春紅也端起了自己的飲料,看向兩位男同學說道。
“乾杯就算了,咱們隨意吧。”李鬆林看著手上的酒杯,這一杯酒足有二兩半,如果一口下去,醉肯定不會醉,但也不會好受,最主要的是,他害怕陳明浩因為心情不好而喝醉。
“是呀,班長,慢慢喝吧。”鄭春紅聽到李鬆林的話,也明白了過來,勸說道。
“對不起,是我沒表達清楚,來,咱們一起喝一口。”陳明浩聽到兩個同學的話,也知道自己剛才情緒外露了,連忙改口說道。
看到陳明浩這麼說了,李鬆林和鄭春紅也就放下心來,然後岔開話題,說起了工作的事情。
“李鬆林,班長現在已經是副縣長,你什麼時候也跳出來到下麵當個一官半職啊?”
吃飯的時候,鄭春紅問李鬆林。
“我哪有他這麼好的運氣,彆人服務的領導是市裡的一把手,而我服務的不過是一個秘書長,雖然現在我的級彆也是正科級,要熬到提副縣級的資曆還得要好幾年,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李鬆林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的說道。
“你現在是什麼科的科長?”陳明浩問道,因為他知道秘書長的秘書要是正科級,就必須兼職辦公室其他科的科長。
“公共事務科,不過我不怎麼去管事,一般都是交給副科長來管的。”李鬆林無所謂的說道。
“你們公共事務科的副科長還是馬誌強嗎?”陳明浩問道,他記得當時馬誌強是到公共事務科去當了副科長。
“是呀,好像還是你們秘書一科出來的。”李鬆林端起酒杯和陳明浩碰了一下,喝了之後說道。
“張斌是他的表弟。”
“我這下就明白了,為什麼他從秘書一科出來了,原來是你在打擊報複他呀。”
“誰打擊報複他?是他自己在作死,處處和我作對。”
“要我收拾他嗎?我可是他的頂頭上司。”
“他隻要老實就行,沒必要為了我,你再去樹一個敵人。”
鄭春紅聽到他們一言一語的說到馬誌強,不知道這個馬誌強是何許人,竟然讓兩個老爺們把自己一個女人晾在一邊,說起了話,於是插話說道
“兩位,是在談你們的情敵嗎?”
“對不起,鄭春紅同學,我們說的這個人可成不了我和明浩的情敵,是我們倆共同的手下。”李鬆林解釋道。
“鄭春紅,什麼時候回去?”陳明浩在李鬆林解釋完之後,對鄭春紅問道。
“本來計劃明天就回去,可聽到你媳婦明天要來,我就不急了,我有幾年沒見過秦嶺了,也想見見你們家寶貝兒子。”鄭春紅很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