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的聲音已經沒有剛才的高興了,甚至於有點咬牙切齒了。
戰睿淵,這些最好是謠傳,要不然姐姐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掛了電話,抱著懷裡的小娃娃,陳曉的眼神看向彆墅大門的方向。
正好看見戰睿淵的專屬座駕開了回來。
“曉曉,孩子怎麼在你這?”
一回來就看見坐在沙發上麵的陳曉,臉色不悅的看著自己。
還以為是因為孩子鬨人了,心情不好。
很是順手的接過孩子,順口問道。
“聽說你今天下午很忙?”
陳曉也是佩服這個男人,才跟自己在民宿回來,怎麼就開始跟彆的女人不清不楚了?
“還真有點累了。”
想到下午的時候,戰嘯天不在,辦公室裡麵積壓的很多文件都是自己一下午趕出來,還彆說是有點累了。
“腰還受得了?”
撇了撇嘴,陳曉繼續陰陽怪氣的說道。
“還行,就是坐的時間有點長了。”
做的時間長了?你這是做了多長時間,真不擔心腎虧?
一聽戰睿淵還敢承認做的時間長了,陳曉隻覺得一陣無名火就衝著腦門上湧。
戰睿淵也覺得有點奇怪,自己今天正在公司坐時間長了有點累了,陳曉不但不心疼,怎麼還有要發火的意思。
難道是擔心的累壞了,所以不高興了?
“你彆擔心,以後我儘量控製著時間,少坐一會。”
還控製,還少做?
咬著牙,陳曉看戰睿淵的視線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你少做了,彆人能同意嗎?”
戰睿淵一愣,心裡了然,這個彆人一定是自己的父親了。
“也不算是彆人,沒事,累不壞。”
這一下陳曉是徹底的坐不住了。
“戰睿淵,你真是長本事了,人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這窩邊草都吃到熟人頭上了?”
戰睿淵一臉懵逼,饒是自己的智商超高,也想不明白陳曉這些話是幾個意思了?
“自己人用起來才不會擔心,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是不能讓外人了解的。”
戰睿淵這是越解釋,陳曉的心裡越難受。
現在已經把不要臉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了?
“戰睿淵,你真是好樣的,我陳曉當初就是瞎了眼了,才看上你這麼個衣冠禽獸。”
恨恨的看了一眼戰睿淵,陳曉委屈的眼淚都出來了。
虧得自己還給這個男人找理由,說是為了公事,沒想到人家已經承認。
連騙騙自己都不願意了。
蹬——蹬——蹬——咣——
帶著怒氣的上樓聲再加上震耳欲聾的關門聲。
戰睿淵就算是反應遲鈍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想了想自己剛才說的話,沒有什麼不對勁的,怎麼就變成衣冠禽獸了?
還有用用自己的父親坐鎮公司,也不至於就成了窩邊草了吧?
這一切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
懷裡抱著孩子,戰睿淵站在原地懷疑人生的時候,就看見白衍慢吞吞的走了下來。
“爸——這是?”
白衍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