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找來了一張椅子坐在上麵,老神在在的看著麵前兩股戰戰的銀行行長。
嘴裡麵更是將對方女人的話,重複了一遍。
“白爺,是誰這麼胡說八道,能跟令千金一個學校是我們的榮幸,是我們的榮幸——”
抹了一把汗水,張建彬無比虔誠的說道,彎著腰,都恨不得給天賜跪下了。
白爺——不會是那個鐵血手腕的白爺?
張建彬的話,讓一旁跪坐在地上的女人臉色直接就白了。
誰能想到姓戰的孩子,家長竟然是新晉的白爺。
“白爺,是我錯了,是我們有眼不識金鑲玉,您彆跟我一般見識,我們現在就轉學,現在就走——”
這個時候,女人也明白,麵前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少年,根本就不是自己敢得罪的人。
將你們的垃圾帶走,趕緊滾——
想到可可還要在這個幼兒園上學,強行壓在心中怒意,將手中的首飾盒直接就扔到了張建彬的麵前。
“滾,我們這就滾——”
這個時候,顯眼包也被老師帶了出來,被自己的父母抱著就離開了。
全程沒有來得及說一個字。
“這些事情我不希望還有另外一個人知道,否則——”
老師趕緊點了點頭,沒看見銀行行長麵對眼前這個少年都是點頭哈腰嗎?
自己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幼兒園老師,還是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吧。
事情解決了,天賜也沒有去看戰可可,就直接離開了。
有些人既然做錯了事情,想要道個歉就了事,想的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
“老張——今天這個事就算完了?”
女人有點不敢相信,外界不是一直都傳說這位新晉的白爺多麼的冷血無情嗎?
怎麼今天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了自己?
“趕緊回去,將值錢的東西都帶上,我們趕緊離開——”
目光短淺的女人,真以為人家白爺的名號是喊著玩的?
就算是白爺不動手,下麵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想象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當三人匆忙的趕回家時,就看見家門口停了一輛警車。
“張建彬,你被逮捕了,這是逮捕令——”
臉色一下子就灰暗了下來,知道這件事不會這麼了了,隻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看著麵前這明晃晃的手銬,張建彬知道,自己這輩子是完了。
自己做的事情,根本就經不起推敲,上麵要是不查,什麼事都沒有,隻要查了,那麼等待自己的就一定是牢底坐穿。
長長的歎了口氣,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女人,無話可說的跟著警察走了。
“小舅舅,我跟你說,昨天送給我禮物的那個同學,今天走了。”
一放學,戰可可就對著天賜開始講今天幼兒園裡麵發生的事情。
“人家也許是有事唄,我們可可還可以找彆的同學玩——”
“可是,我還是很喜歡他的,你看這是他離開之前給我的禮物——”
說完話,就看見戰可可手裡麵又一件禮物,隻是今天這個不再是首飾盒了。
而是一根棒棒糖。
“他說這是他最喜歡的口味,留給我了——”
聽見戰可可這話,天賜的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