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可不可以照著這樣給我做一個？”
回頭看了看，確定沒有看見天賜的身影，打開了手機，找出了一張照片。
“哦——這是小男朋友吧？”
臉色爆紅，輕輕地點了點頭。
“爺爺，您就說您能不能畫就行了！”
跺了跺腳，一張小臉上麵全是羞澀。
“好——好，這就畫，這就畫——”
人群中，全程目睹了這一切的天賜，一雙好看的眼睛中，全是糾結，全是猶豫。
自己是不是應該離這個孩子遠一點了？
最近可可的表現，天賜不是看不明白，可就因為看的明白，才會這麼糾結，這麼拿不定主意。
理智告訴自己應該離可可遠一點，可是內心的那一點點的私欲卻怎麼都舍不得離開。
明知道這段感情是不被世俗所允許的，可是天賜就是貪戀這片刻的溫柔。
一直在人群中陪著戰可可，親眼看著一幅在滑雪的時候，兩人手牽著手一起笑著的糖畫成型。
這張照片還是自己當初把可可教會了以後，兩人親昵的一起滑雪的時候，被監控的視頻拍到的。
在兩人離開的時候，由工作人員送過來的。
“這是我們滑雪場的特色，每個來的人，我們都會抓拍一張精彩的照片。”
至今，天賜還記得戰可可看見小心翼翼的收起照片，向對方道謝的樣子。
那嘴角的笑意是透露著幸福的。
“小姑娘，看看這個滿意嗎？”
對著已經看呆了的戰可可，手藝人笑容和藹的說道。
“爺爺，您真是太棒了！”
小心翼翼的拿著手中的糖畫，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丫頭，要是喜歡就彆放棄，爺爺祝你成功！”
作為過來人的手藝人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內幕。
“爺爺，您又瞎說！”
趕緊將手掌提前準備好的錢放到了手藝人麵前的箱子裡麵，拿著自己寶貴的糖畫，趕緊離開了。
視線一直跟著戰可可身影，邁著腳步，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麵。
那距離掌控的，一直都在女孩回頭就可以看見的位置。
可是戰可可就是沒有回頭，將整個夜市走了一遍，終於走到了儘頭。
“小舅舅，我們回去吧——”
轉過身子，護著手裡麵的糖畫，對著天賜微笑著說道。
“好！”
對著整個夜市最明亮的燈光眨了眨眼睛，這樣眼中的酸澀感就找到了最好的理由——燈光太亮了。
一路無話的回到了酒店，各回各屋。
“曉曉——今天可可是不是要回來了？”
老太太拉著陳曉問道。
“嗯——這個時間應該在路上了，也快回來了。”
對於戰可可，陳曉表示一點都不擔心。
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口傳來了汽車馬達的轟鳴聲。
“看來是回來了——”
跟老太太相視一笑，抬腿就朝外麵走去。
“咦爸您什麼時候開始玩賽車了？”
有點吃驚的看著一身賽車服的白衍跟問夏。
“你媽喜歡——”
理所當然的語氣，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這個年紀還玩賽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