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一變,要說看見沈默進來,苟哥頂多是覺得自己惹麻煩了,可是看見虎哥進來,苟哥覺得自己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
戰戰兢兢地跟著虎哥的腳步走了出去。
“說說吧,這裡裡麵有你什麼事?”
什麼事?
苟哥有點看不懂麵前的陣仗了?
腦子瘋狂得運轉,將自己最近做的事情都想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問題出在了哪裡?
剛才還跟自己在一起喝酒的老大,怎麼轉身就這麼對自己?
“老大,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
“裡麵的女人是怎麼回事?”
聽見詢問閆心怡的,苟哥就更不明白了。
剛才被沈默驚嚇了一頓,後來想了想,閆心怡根本就不會是沈默的女人,否則也不會遇見點事情就來找自己。
還讓自己為所欲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是經過彆人介紹的,讓我幫助一二。”
三言兩語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這樣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苟哥想不明白怎麼這次就踢到鐵板了。
“那你可知道她要這個藥是對付誰?”
聽了半天,沈默算是明白了,閆心怡竟然要給陳曉下藥,而且藥量要是很重的那種,
市麵上麵根本就沒有賣,隻有一些陰暗的角落裡麵,才會有出售,而且還很不好整。
“隻是說了對付一個搶了他愛人的女人,我也就沒再問。”
想了想,自己還真是不知道這個藥要用在哪裡。
“還真是不知道死活。”
暴怒中的虎哥對著一臉懵逼的苟哥就是一腳。
“那你可知道我們幫派成立最初的名字是什麼?”
生氣的虎哥臉上那道刀疤,顯得更明顯了,整個人都給人一種猙獰的感覺。
咽了咽口水,跟隨老大多年,苟哥太明白這樣代表了什麼。
“老大,當然是為了幫助陳小姐,虎嘯的另一層意思是呼‘護曉’這個我一直都沒有忘,但凡陳小姐有招呼,苟子我萬死不辭。”
對於幫派的忠心,虎哥還是看在眼裡的,可是這一次惹了不該惹的人,就連虎哥自己都不敢保證不被戰睿淵遷怒。
“老大,這個女人要對付的人不會是陳小姐吧?”
憐憫的看了一眼已經癱坐在地上的苟哥,微微的點了點頭。
“這個倒黴的女人,真是坑死我了。”
滿臉頹廢的苟哥,回頭恨恨的看了一眼還在包廂裡麵扭曲的閆心怡。
眼神就是不能殺人,要是能,現在的閆心怡絕對已經千瘡百孔了。
“老大,你救救我,對於陳小姐我是真的沒有一點壞心思啊,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啊,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一大把年紀的男人,跪坐在地上,抱著虎哥的大腿,哭的那叫一個傷心,那叫一個委屈。
“行了,你趕緊起來,還是彆丟人了,幸虧陳小姐沒事,要是出了事,就算是我都脫不了乾係。”
沒好氣的又踹了一腳苟哥,虎哥的心裡也是一陣陣的發苦,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都不敢想象戰睿淵一會出來以後,會怎麼對付自己?
包廂內部,戰睿淵如一頭不知道疲倦的牛辛勤的耕作著。
斷斷續續的聲音一直持續了很久,很久。
久到外麵的人都已經點了一桌子的菜在走廊上麵就開始吃了起來。
“不得不說,老大就是老大,就這個耐力我們不服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