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都很和藹的錢管家,直接就將眉頭皺了起來,就連聲音都冷了幾分。
“你們警察抓人需要講究證據,據我所知,我家的白少根本就沒有打人,對方是自己摔倒,碰到了我家少爺手中的酒瓶子上麵的。”
什麼?
警察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傷員,不是還在醫院嗎?你可以打電話在確認一下。”
不信邪的警察直接就撥通了還在醫院的同事的電話號碼。
得到的信息竟然真的跟錢管家說的一模一樣。
“還不放人?”
聲音冷淡,壓力陡然劇增,扛不住壓力的民警,趕緊進去將大爺一般坐在椅子上麵的天賜請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這件事使我們處理的不好,給你賠不是了。”
“下一次最好是確定好了在抓人,我不是每次都這麼好說話的。”
敲打了對方一番,帶著天賜跟可可就離開了警察局。
“可可,你送天賜回去吧,我老人家就先回去睡覺了。”
揉了揉腰,錢管家上了來時的車子,回去了。
“你沒事吧?”
警局門口,一度靜謐了幾分鐘,最後還是可可先打破了平靜。
“不想知道對方是誰嗎?”
答非所問的,更是將今晚的第一道視線投向了戰可可。
“你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話,不理會天賜伸手攔了一輛車,就準備先回彆墅。
“不要跟艾森交往,他不是好人。”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可可的眉心都皺了起來。
既然你不能回應我的感情,那麼我跟誰在一起又與你何乾?
艾森不是好人?難道你就是了?
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任由後視鏡裡麵的人影越來越小,直至看不見。
第二天,戰可可如常的接著上學,就連天賜也跟往常一樣繼續上著體育課。
隻有艾森的位置是空的,一整天都沒有來。
想到自己好歹是對方的女朋友,晚上的時候,可可撥通了艾森的電話。
響了很久,在可可以為對方不能接電話的時候,電話被接通了。
“可可,我好想你——”
虛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傳了過來。
“你在哪?今天怎麼沒來上學?”
病房裡麵,艾森的嘴角帶著一抹陰沉的笑意。
自己在哪?看看周圍那討人厭的白色牆壁,還有鼻子中那濃鬱的消毒水味道。
“我在醫院裡麵。”
可可一愣,在醫院,昨晚天賜才將人打進了醫院,今天艾森就在醫院。
而且昨晚小舅舅那沒頭沒尾的話,讓可可不得不將這兩人聯係到了一起。
“你是怎麼進的醫院?”
提到這件事,艾森就覺得一口血掐在喉嚨,上不上,下不下的彆提多難受了。
本來自己被打了,還有那麼多人看見,就算是學校的老師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沒想到戰家的管家會出麵,更是用自己家族的生意作為要挾。
硬是將自己的口供改成了自己摔倒撞上的?
這樣傻逼的話,警察局的那些吃乾飯的家夥是怎麼能信的?